话落,室内寂静许久,那人叹了口气,喃喃道:“即使曾经是故交,但只要立场不同,终有一天会刀剑相向,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没多久,那人忽然笑了起来,语气有些自嘲:“我管这么多干什么,只要这个副本最终走向毁灭,那么我们的故事也终将落幕,到时谁也无法将我们八人作为棋子,将我们八人背叛自己的意志,成为对立的两方,只不过现在还是需要做一做表面功夫,或者干脆背地里助梦邸的几人一臂之力。”
昏暗之中,此人眼中只留下疯狂的偏执,如同一团由信念组成的烈火,正熊熊燃烧着最后的执念和疯狂,让人在心惊的同时也能够感受到他孤注一掷的想法。
他在屋内走了几步,又道:“届时这个属于我们八人的地方,迟早属于别人,那是我就是有心也无力,罢了,那两个在后山就觊觎我地皮的两个故人不提也罢,恐怕那话说的就是给我听的,但现在想来还是很是气人,你们说是吧?”
屋内昏暗的环境加上他自言自语,更显得莫名有些诡异,然而,屋内双色荆棘上的七朵花苞摇了摇,周围的液态雾气也因摇晃距离原本预计的距离有些偏差,从而滴落到叶干而不是花苞上面。
幕后之人走向窗边阳光未照射到的角落,所行之处双色荆棘退让,他远眺向后山的方向。
此刻,正在后山摸着鱼打算勘测地形的梦黎两人若有所感,她们纷纷往教学楼的方向撇了一眼,仿佛之前的感觉就是个错觉。
两人此刻正处于森林某个山坡下,梦黎对着山坡上的树比划了一下,道:“打通副本后,新副本的重新构建那就按我们之前商议好的来。”
云墨点了点头,绕过山坡上刻画的幻阵,反问:“嗯,话说这副本是不是有主的,我们俩之前来过吗,总感觉这一些设定似曾相识。”
在副本没有打穿之前,或者没有彻底弄清一些信息,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就比如两人面前的这个小型幻阵在角落上有连接着另一个中型幻阵的符号,就是不小心踏入或者破坏,只会有两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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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短暂的陷入小型幻阵中,同样自身的所有感触也会处于想法最激烈时的幻觉,可能是想象的,也可能是之前发生过的,除非有人再次踏入阵中,将他唤醒或拉出,因为,小型幻阵一次只能容纳一人,当然也不乏有一些比较倒霉的,很可能从一个小型阵中出来,结果再次踩上阵法中一个转换的符号,再次进入了小型阵所连接的阵法。
二则是若一个小型阵崩溃,或者是解阵操作不当,就会引起该阵法中所连接的另一个阵法,引起崩溃,若是没有连接,崩溃的也只有那一个,而每个阵法所设置的崩溃形式也各有不同,比如有的是直接自爆的,还有的会释放出雾气,而这一切都要取决于设阵之人所绘的符号是怎样的作用。
梦黎走到云墨身边,想了想说,“可能吧,也许是一个故人的地盘,不过无所谓了,大不了打穿之后再赔他一个,只不过很可能辛苦大白他们再加加班儿了。”
但她又没想起来,脑海中似是有薄雾在覆盖着这部分记忆。
“这主意不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