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正在安排东归之事,王定六带着段竞逐来找种师道。种师道见段竞逐表情古怪,猜想出了甚什么事请。于是问道:“你二人来此何事?”
王定六道:“这几日兴庆府来了一个贩卖茶叶、丝绸的云南商人,为首是个女掌柜的唤作叶二娘的,她见和段竞逐倒是老相识,不想引出了一些事请。这些事情有些混乱,我是弄不明白,还请段掌柜跟禀告吧。”段竞逐虽然已经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但是王定六等人还是习惯称他为段掌柜。
种师道听说有一个叫叶二娘的商人,不禁脱口而出,问道:“难道不是孙二娘吗?”
段竞逐听了一愣,道:“侯爷真是洞悉天机之人,这个叶二娘本来姓孙,只是夫家姓叶,所以改名为叶二娘。既然您说他叫孙二娘,那我就让他改名。”
种师道一听笑了,他只是来到这个时刻后遇见了太多的水浒传的人物了,因此也就习惯了脱口而出孙二娘了。他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名字,随即道:“你继续说下去。”
段竞逐道:“侯爷,这段竞逐只是我的字,我的名字为段延庆!”其实这个也不奇怪,西军中武将居多,很多人只有名,没有字,一般只有文官或者读书人才有字,所以大家也就都以为商人出身段竞逐没那么讲究,段竞逐就是他的名字。
“你是段延庆!”种师道觉得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可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
王定六道:“侯爷,这名字也在九阴真经里说过。”
种师道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有些想不起来了,不过这个名字真的有些熟悉。”
段竞逐也奇怪,段延庆这个名字自己从来没有用过,种师道如何知晓。不过种师道在众人心中已经被逐渐神话了,所以段竞逐也不不愿多想。
段竞逐道:“您也知道,我是大理国人。段姓是大理国的国姓,您不知道的是我乃大理国中宗文安皇帝段正淳之子,当今大理保天皇帝帝段正言之弟,段延庆。“
一听段正淳种师道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你是段正淳之子,有点意思。你继续说。”
段竞逐道:“我母亲乃是波斯胡人,她流落道大理国后偶然遇见我的父皇,产下了我。我从小就是这一头金发,因此不被大理皇族接纳。我父亲在世之时对我母子甚好,我们虽然不住皇宫可是衣食不缺。那叶二娘,噢,就是孙二娘是我母亲收养的孤女,她的父亲本身我们家的侍卫,后来因为再一次狩猎中为救我母亲,被老虎咬伤而死。孙二娘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视她为亲妹妹一般。”
种师道听着段竞逐讲话,好像再听一段奇妙的故事,于是说道:“你继续说下去。”
段竞逐道:“我15岁那年,我父皇驾崩。我兄长段正严继位,朝中大权尽落入权臣高泰明之手。高泰明早早有篡位之心,迫害段氏宗亲,段氏宗亲为避免迫害,不少出家为僧,还有就流落他乡,大理国段氏亲王只剩下20多家在高氏家族的统治下苟延残喘。我就是那时候流落道北方,以贩卖马匹为生?”
种师道越听越有意思,道:“没想到一个‘金毛犬’还是皇族。”
这时候王定六接过来了,道:“咱们西军这几年商队繁荣,延安府产出的玻璃、骨瓷、火柴、香皂、棉布都是紧俏物品,全国各地的商人都到延安府进货。咱们最缺的商品是粮食、红铜、茶叶和丝绸,这次孙二娘带来的就是四川的蜀锦和大理的茶叶,原本以为他们就是一拨普通的商人,我们锦衣卫也没注意。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路打听找到了段竞逐,所以我才过问了一下。”
段竞逐随即道:“如今大理国出现了内乱,权臣高泰明死后,他的第八个儿子高智昌发动政变,圈禁了我皇兄段正严,要求他再天龙寺出家为僧,并将皇位传位于段和誉。”
种师道,问道:“这个段和誉又是何人?”
段竞逐道:“这个段和誉也是段誉,其母刀白凤,原本是高泰明的侍妾,后来送给了我父皇,不久就生下了这个段誉,这个段誉眉目长相于高泰明无异。高家欲行前秦吕不韦之事,夺我段氏江山。如今我段氏亲贵具都被囚禁,我皇兄偷偷将平贼诏书加在宫人的衣缝之中,偷偷传给我母亲,我母亲这才让叶二娘、不是孙二娘前来寻我。”说罢他们一封信递给了种师道。
种师道展开这封信一看,这就是段正严写的一封信,号召大理国有识之士奋起反击推翻高家暴政而已。种师道看着这封信,道:“这个倒是有点衣带诏的意思。”
段竞逐听到“衣带诏”三个字立刻跪倒在地,道:“侯爷明鉴,这个就是我大理皇帝陛下的衣带诏,我虽然是只是一介商人,但并非是只知将本逐利的小人,也懂懂得家国情仇。还请侯爷出我国一臂之力,若能消除奸佞,大理国永世不忘侯爷大恩。”
种师道想了一下,道:“于公你为大理国王子,又带着你国皇帝的诏书,论私你是锦衣卫的指挥使,锦衣卫又是老夫的私军,因此无论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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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竞逐闻听此言,以头抢地,道:“侯爷大恩,我大理国永世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