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总是怀孕折赛花也是无奈,她瞪了一眼宗英,道:“都怪你。你去安排吧。”
太原城凝冰冻城的冰逐渐融化,这种守城的方法只能是应急使用,当冰融化后,对于城池的损害更大,折赛花安排王禀组织人力修补城池,折尊道也跟折赛花辞行回吴堡寨了。太原府安排已毕,折赛花给种师道和种师中分别发了一封信,然后由宗英陪着,一行人悠悠荡荡直奔潞州而来。
种师中在天堂县修养的还算是不错,天气逐渐转暖对他养伤也有好处。这一日时迁来见种师中,他看到种师中满脸红光,道:“公爷满面红光,精神不错!”
种师中重重的咳嗦了一声,道:“还好,就是总觉得胸闷,有痰咳不出来。”
时迁道:“公爷放心,我已经接到锦衣卫的消息,神医安道全明日就可以到达天堂县了。到时候公爷的伤无大碍了。”
种师中高兴道:“这太好了。我这些时日都是靠着阿芙蓉,这个东西绝非好药。”
时迁道:“还有一封安国郡主给您的家书。”说完就递过来一封信。
“安国郡主?”种师中愣了一下,才反应出来那是折赛花。于是高兴道:“这锦衣卫送信就是快。”
种师中打开信封看了一看道:“赛花这丫头要来潞州看我,这是好事!”说完又哈哈笑了起来。他笑着笑着,突然被一振强烈的咳嗦打断了。
种师中不住的咳嗽,仿佛喉咙里堵了一块什么东西相仿,他想吐但是吐不出来,这个东西让他喘不上来气。
看着种师中被憋的满脸通红,时迁急忙高声道:“军医!军医呢!”
此时种师中已经缓上了一口气,他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道:“不碍事,就是有点咳嗽。”
这时军医走了进来,他用一个托盘托了一碗药过来,放在了桌子上道:“公爷,该吃药了。”
种师中拿起药碗,无奈苦笑道:“这些个大夫总是让我吃药。”说罢,他端起药就往嘴里送。
也就是种师道刚刚端起药,突然他感觉胸中再次憋闷起来,好像有一股气流直冲咽喉。他也忍不住了,一张嘴,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随即人也倒地不起了。
时迁见状吓了一跳,急忙抓住军医道:“怎么回事,快救人。”
那个军医急忙招呼几侍卫将种师中抬上床,那个军医对种师中检查了一番,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时迁急忙道:“怎么样了。”
军医摇摇头道:“只怕没救了。”
时迁道:“不是说人参能续命吗?快用人参,神医安道全明日就到。”
军医一指桌子上的那碗药,道:“这个就是参汤。安国公的病别说是神医,就是神仙也难救活了。”
时迁一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了。
时迁见种师中不明不白的就这么死了,做为锦衣卫出身的他马上就想将那几个军医抓起来。可是现在天堂县是一个大军营,锦衣卫跟军人的关系本来就有些微妙。种师中在的时候他还可以代管军营,如今种师中一死,谁还听他的指挥。
种师中留下的几个旗牌官和亲兵暂时控制住了军营,时迁第一时间将消息发了出去,请种师道迅速派遣大将来主持军事。
第二日安道全来了,时迁将种师道死时的情景告诉了安道全。时迁道:“现在我继续查明安国公的死因,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阴谋。”
安道全道:“打人放心,我这就去验尸,还要查验医案。”
安道全要来验尸自然无人敢于阻拦,经过一番查验和阅读医案,对种师中的死因已经了然于心了。
安道全对时迁道:“安国公已经病入膏肓,我就是到了也无力回天了。”
时迁道:“我昨日还看他满脸红光,就是有些咳嗦。”
安道全道:“安国公本来上了年纪,身体就不如年轻人了。再加上受伤之后又没有安心调养,才有今日之祸。华夏王曾经传授与我一些《九阴真经》一些医术,他说道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叫做细菌,可以引发炎症,炎症就是毒疮。酒精只能杀死表面的炎症,安国公的炎症已经那浸入五脏了,现在就是华夏王也不曾发明能够消除炎症的药。我若早来一个月,用草药慢慢调理,也许能够救安国公一命,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尤其是为了压制毒热,用了阿芙蓉,这个东西是良药,但更是毒药啊。”
时迁听了这话长处了一口气,如果真的是种师中被害死,那只怕这里又要兴起一阵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