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天豪闻听脸色铁青,这是他调来的部队,他怒吼道:“那个敢!”
可是华夏军的军纪森严,种天豪虽然身份尊贵,但是再军中毕竟没有实职。这里大小一切事物杨志都委托给了段竞逐。
段竞逐身边的几个亲兵更是在段竞逐当皇帝的时候就一直追随他的,在他们眼中种天豪什么也算不上。听到段竞逐的吩咐,这几个亲兵冲上去就把那个百夫长五花大绑了起来,就往门外推去。
那个百夫长也急了,高声道:“我无罪!我无罪!”
种天豪见段竞逐如此针对自己,破口骂道:“段竞逐,你这小人,不过是我家豢养的一条狗而已,竟然敢羞辱本少爷,早晚要你狗命!”
段竞逐本来外号就是金毛犬,种天豪这么一骂,更加激发了段竞逐的脾气,他冷笑道:“你敢辱骂本爵爷,我定要在华夏王奏报一本,重重治你的罪,否则华夏国的大业早晚败在你们这些纨绔子弟手里。”
种师道在西域建国之时,段竞逐被封为了一等平南伯,倒不是他功劳有多大,只是他的地位超然,那时候还当着大理国的皇帝呢。其实段竞逐商人出身,对人和气从来不拿自己的爵位说事。只不过跟种天豪有嫌隙,现在皇帝的身份没有了,所以有拿起了爵爷派头了。
种天豪知道现在华夏军主力在中原再跟金兵大战,从各方面得到的只言片语的声音得知华夏军现在并不占优势,似乎如今战事非常之焦灼。如果此时段竞逐上这么一道奏折,不论是非曲直,只怕自己的受罚是肯定的了。
种天豪想到此处,铁青着脸不在说话。段竞逐也是双眼看天,不理种天豪。
侯建看到双方僵持不下,来到段竞逐身边,悄声道:“大人,我看还是不要闹得太僵,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段竞逐也不想彻底得罪种天豪,此刻见侯建讲情,正好下了“台阶”。段竞逐道:“把那个家伙推回来。”
那个百夫长跪在地下,道:“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段竞逐道:“非是我不杀你,而是有侯建大人讲情。死罪免了,私自调兵也不能不罚,来人重打40军棍,以儆效尤。”
自有士兵将这个百夫长按在了地上,一阵军棍之下,打得这个百夫长哭爹喊娘。种天豪感觉这个军棍不是打在百夫长的身上,而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狠狠的瞪了段竞逐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而去。
当晚种天豪心中烦闷,找来了折天明、时天秀、杨天言、王天顺一起喝酒,当初的十三太保如今只有5他们五人在打箭炉。
种天豪在酒桌之上怒气冲冲道:“这个金毛狗处处针对与我,我不想在这里授窝囊气了。”
折天明道:“听说老二、老三(林天豹、折再兴)等人在大金川,不如到哪里去寻找他们。”
种天豪道:“我也有此意,不过大金川太远,不如咱们再入小金川,出其不意拿下麦琪官寨。取了那里的粮食再立大功。那是就是老三回来了,咱们的功劳也不比他小。”
时天秀年纪虽小,但是心思可不少,他对种天豪道:“兄长,就咱们几个能够拿下一座官寨吗?”
杨天言道:“要不让咱们的西北的小兄弟们跟咱们一起去?”
种天豪叹了口气道:“段竞逐骂我们纨绔子弟,有时候也有些道理。咱们那些兄弟,虽然在大中国城见了一仗,但是要跟咱们去小金川,我看却是不能。就是他们敢去,我也不敢带他们去!有时候真是误事。”
时天秀道:“咱们从麦琪官寨带回来的那300多人,又熟悉道路,又见过阵仗,正好可用。”
种天豪道:“今天段竞逐耍威风,只怕我一个人也调不走了。”
时天秀想了想,道:“不如去找侯建,他手下有不少锦衣卫呢。锦衣卫可是你们家的私兵,谁也管不着。”
种天豪道:“也只有如此了,我明天就去寻侯建。”
侯建将抓到了小尔康后,将麦琪官寨有粮食的事情告诉了段竞逐。段竞逐觉得杨志就是让他守好了打箭炉,对于其他的根本没兴趣。听了侯建的告知,他之时随口说道:“你随便审一审,等李山回来你们锦衣卫自己商量着办吧。”
侯建在打箭炉当铁匠铺掌柜的时候,原本没有几个锦衣卫,不过后来连续4个商队被困在了这里,他收下的人手就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