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长相憨厚,为人也圆滑,来到西北后迅速融入了华夏军的将领中。华夏军的武将也逐渐分成了两派,一派以胡三为首,另一派则以吴麟为首,但是总体上大家都是武将,相互之间没有很深的矛盾,在小事上有些口诀,但是大事上还能保持一致,比如都是对文官集团和锦衣卫不满意。
华夏军的武将逐渐的分成两派,主要还是由于阿桑奇等胡人将领逐渐增多的原因,原本西军中就有胡人血统的将领,比如说胡三。在原来的西军中不论是汉人还是胡人,大家相处也都很是和谐,官阶的晋升也都是凭借军功,有些有胡人血统的将军,军功积累职位达到了很高的程度,比如说折家。折家最终成为西军的三大家之一,可是折家却是有党项人血统的。
如今胡人将领多了,但是不知是巧合还是种师道有已安排,胡人将领职位总体偏低,而且经常从事蚁附攻城、开路先锋的苦差事。胡人将领被处罚的也比多,比如说孛古作不利就直接被斩首了(孛古之死见340回),还有吴震,被迫弃武从文,有人甚至将云中鹤(胡日嘎)的战死也联系起来,这就让胡人将领有了抱团的趋势。
可是胡人将领如今职位最高的是萧合哒,可是萧合哒才不愿意参合这些武将门的纠纷呢,于是这些胡人将领就请阿桑奇和萧奉先出头,但是这二人都觉的自身本来就是战俘出身,面对西军旧将底气有些不足,所以他二人就经常找胡三联络,如今胡人将领遇见困难就让胡三帮慢出头。
胡三是种师道的义子,华夏军中地位超然,要论武艺也与种世豹、林冲在伯仲之间,他们三人武艺各有所长而已。所以胡三是有资格成为胡人将领的领袖的。但是胡三自幼跟西军将领一起拼杀是这正的袍泽,根本无意跟如今汉家将领对抗,而且在他自己心中,早就把自己当做了汉人了。反正除了汉语其他语言他是一概不会。
可是面对胡人将领们的期待,他也推脱不掉,此时正好牛皋出现了。牛皋长的就是相貌奇特,虽然没有阿桑奇黑,但是看起来也是与普通的汉人大不相同。而且牛皋又为人憨厚随和,还没有华夏军的背景,所以很多时候胡三不好出面,就让牛皋前去处理。久而久之,牛皋几乎成了胡三的代言人了。
种师道也知道这些事情,只不过他不想管,武将集团太强大了总不是好事,所以对于武将集团之间有些裂痕的事情他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当他接到王定六的消息,太原府已经丢失以后,他就觉得林冲、阿桑奇的前锋营有可能提前与金兵遭遇,原本他是派出神机营和陷阵营前去接应的,但是无论是神机营的凌振还是陷阵营的种世龙、种世虎带领的的人行军相对较慢,因此他就加派出胡三和牛皋前去接应阿桑奇和林冲。
胡三和牛皋得知前方战场有了变化,就带领这最精锐的300怀德军前去接应。怀德军事华夏军最精锐的骑兵部队,每人都是配备了数匹战马,一路之上他们不断的跟换马匹,使用从白达番牧民那里习得的“走马”的绝技,大军像一股旋风一样,就尾随着林冲、阿桑奇的前锋营追了下来。
牛皋曾经在河北河南跟进军交手过多次,对金军的战力非常清楚,因此他这次出征忧心忡忡。虽然怀德军很是强盛,但是在牛皋眼中,金军精锐并不比怀德军差。更让牛皋担心的是不单单是怀德军,就是整个华夏军上下都弥漫一中特殊的自信,好像没有人将金兵放在眼里。
胡三见牛皋面色沉重,道:“伯远(牛皋的字)你担心什么?”
牛皋道:“八爷,这金兵着实不好对付,他们打起仗来,争勇斗狠,悍不畏死,咱们可不要与之陷入纠缠之中。”
胡三到:“还用纠缠,咱们怀德军是天下强军,只要冲杀起来,还怕什么!再说我父王只说林冲、阿桑奇有可能提前遭遇金兵,也不见得他们就陷入苦战。”
牛皋还是有些担心道:“一切小心!”
就在牛皋与胡三谈论之时,一个探马跑了过来,他在马上给胡三施了一个礼,道:“八将军大事不好,前锋营被金军包围,危在旦夕!”
胡三一听“危在旦夕”这四个字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前锋营虽然不是华夏军的主力精锐,但是在西征的过程都是冲锋在前的,也立下了不少战功,从来没听说过这支部队被围困的,难道他们无法杀出重围吗?
牛皋则问道:“敌军有多少人马?战场在什么位置。”
探马道:“五六千人。全是骑兵!前方据此地不足10里”
胡三摆摆手,对探马道:“再探!”那探马转身而去。
胡三对着牛皋道:“这金兵果然有些门道,区区几千人马就能困住林冲!换马,过去看看。”
怀德军迅速换了马匹,他们训练有素,上战场会换上马力最好的马匹,其余的马匹自然有人看管,而不是将所有的马匹都带上战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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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牛皋带领人马匆匆忙忙往战场赶去,越接近战场,他们发现无主的战马越多,胡三等人一眼就认出来,这些马匹大部分都是华夏军的。毕竟前锋营战力虽然一般,但是马匹的配备数量却是跟怀德军一样的,3000人马马匹就有万匹之多。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看到有一股残兵冲了败了下来,这股败兵只有七、八个人,为首一人浑身是血,手持钢枪,竟然是林冲!
胡三见状急忙拦住林冲,问道:“林将军,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