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说的对,在下受教了!”
薛仁川被他叨叨的头疼,弯腰长揖一礼,请求好友闭嘴。
被好友一打岔,他顿时将刚刚看见的一行人抛掷脑外。
一屁股坐在裴潜对面,问道:
“我们都来开封好几日了,还没鸿楚大师的消息,护国寺那些和尚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出家人不打诳语,应该不会。
听闻,鸿楚大师每年春种到秋收之时,都会去乡野游历,以观察百姓的种植情况。
如若发现有灾情的苗头,便会提前奔走筹粮,以解百姓可能遭遇的粮荒。
鸿楚大师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我们便多等些时日又何妨?”
裴潜边说,边将黑白两色的棋子一一捡回棋盒。
薛仁川翻了个白眼,向后靠在椅背上:
“得!看来我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你要是不怕再被鬼附身,那你就这么拖着。”
他也没想到,他好友这破体质,不仅仅是能看见鬼那么简单。
更有被鬼附身的危险。
回想到第一次发现好友被鬼附体的情景,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天知道,那天晚上,他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睡得好好的,生生被人从睡梦中摸醒了。
一睁眼就看见自家好友穿红戴绿,擦脂抹粉,侧躺在他身边,冲着他羞涩又妖娆的抛媚眼。
手还不老实摸着他的胸膛、肚子,甚至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当即,他就吓出了海豚音。
并赠送了好友一对熊猫眼。
自此之后,他家好友便隔三差五的给他点惊吓。
或是突然暴饮暴食,或是咿咿呀呀唱大戏,或是站街口逮人就骂......
最惊险的一次是,看起来一切正常,正常吃饭,正常睡觉,正常答话。
但就是突然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