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
卞城外。
一辆马车停靠在茶寮。
黑衣侍卫禀报:“鱼儿上钩了。只是您现在正处于特殊时期,实力大减,还以身作饵,要是发生什么意外?”
“正因为特殊时期,他们才更容易上钩不是吗?无需多言,准备出发。”
“是。”
侍卫下去了。
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敲击着窗口。
那只手修长,骨节分明,就是忒惨白了些。
透过卷起的窗帘,可以看见一张同样惨白的面庞。
瘦削,两颊微凹,眼神阴鸷,快拉到嘴角的黑眼圈,能戳死人的下巴……
同样在茶寮的小书生只看了一眼,就打了个寒战。
这货一看就手上人命不少,惹不起惹不起!
马车上的人察觉到有人看他,鹰隼般的目光瞬间锁定小书生。
小书生放下几个铜板钱,拉上自己的小毛驴。
溜了溜了~
小书生走后不久,马车也启动了,走的正是小书生的方向。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小书生骑在毛驴上,摇头晃脑的欢快唱着歌。
马车里的人忽然觉得那张龇着大牙傻乐的小白脸有些碍眼。
“嗖!”
一道白光闪过,伴随着细微的破空声。
侍卫耳朵动了动,瞟了眼车上的人。
“啊!呸呸呸!哎哟哟~我的尾巴骨~何方宵小竟敢暗算本公子的尊臀!”
小书生狼狈摔下小毛驴,当真跟歌词那样摔了一嘴泥,爬起来的时候,脚滑又一屁股坐到了什么硬物上,发出惨烈的叫声。
侍卫看了眼自己的主子:真闲,欺负个小书生。
车中人嘴角上翘0.01公分。
小书生捂着屁股爬起来,红着眼寻找搁臀凶手。
凶手很绝色,黄泥汤都掩盖不了的绝色。
小书生当即被色诱了,拿起绝色美人在美人吻过的屁屁上擦干净,然后喜滋滋放入了怀中。
侍卫:噗嗤!
车中人嘴角下降0.02公分,手指微动,又一道破风声。
侍卫眼尖的发展这次不是银角子,而是铜板了。
“宝儿,我的宝儿,你要去哪儿,等等我呀~”
小书生一瘸一拐的追着突然狂飙的小毛驴跑远了。
一人一驴消失在密林,深情的呼唤仍绕耳余梁。
车中人终于舒坦了,嘴角再次上翘0.01公分,满足的闭眼靠在车壁上。
侍卫:变态!
林深不知处,无名山洞中。
雨打颜色深,好湿做好诗。
——作者:风流小书生
火堆旁,小书生脱得溜光,拿着一张纸摇头晃脑,边念边品。
越品越满意,忍不住站起身扭着屁股,来了一曲野狼disko。
可惜,他这身大才不能显于人前。
小书生扭的气喘吁吁,小脸儿通红。
将手中的纸小心折好,随手捞起书箱里的一本书夹了进去。
摸了摸架在火堆胖的衣服。
大部分还有点潮。
不过轻薄透气的胖次君倒是干透了。
“胖次君,我最重要的部位还要请你继续守护了~”
眼神温柔,爱意流淌,垂首噘嘴靠近,想要给胖次君一个爱的亲亲。
行至半路,骤然停止:“唉......我怎么能对胖次君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呢?我可真是个禽兽。”
禽兽自我唾弃着,弯腰穿上了自己的胖次君。
布料完全贴合的时候,还娇羞的轻喘一声:“嗯~啊~就是这个感觉,安全感又回来了呢~”
与此洞连接的另一处山洞,靠着墙,浑身湿漉漉的某人:胖次君是谁?
都说咳嗽和喷嚏都跟爱一样,是控制不了的,即便是雄鹰一般的汉子也一样。
“阿嚏!阿嚏!阿嚏!”
接连的喷嚏声,让自嗨的小书生僵住身体。
“哎呀呀~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声音传来的方向,让小书生瞬间判断出,里面的人先他一步到。
只是刚刚他进去查看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呢?
这也意味着,自己刚刚一切都被人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