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可不像某些上了年纪的。”天启帝君瞥见茶水洒了,犹然从容不迫,“诶,我说的是灵神,跟你凌煌可没什么关系,别这么看我。”
“……所以尊敬的天启河神大人您来这有何贵干呢。”凌煌强忍怒气,努力抑制住将茶水泼对方脸上的冲动。
“总不能是专程过来气你吧?”抿一口清茶,怡然自乐,“嗯,好茶。”
凡尔斯旁观多时,若有所思,思考成功,得出结论:“……我悟了,原来这才是英雄圣殿大佬们的日常?”
凌煌觉得想要多活些时日的话,还是两害取其轻为好。什么天启帝君,那都是空气。遂面朝凡尔斯:“你在短信里头说的什么意思,我秘书怎么了?”
“说到你那秘书啊,这么久了还只给你当下属,我也觉得不大适合。”天启帝君强行插嘴,反正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什么叫也?你闲的啊还关心这边事。快快快,麻溜的,从哪来回哪去!”
“我对应最近这么活跃,我当然得意思意思关心下啊。你们已经被他搞得焦头烂额了,是吧?”天启帝君笑道,斜了凡尔斯一眼,“主要受害者居然没话说?”
“大佬讲话,我哪儿敢出声……还有您这么卖关子属实不好,其他几位暴躁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愧是父与子,有时说话直率得像极了同一厂家。”
凌煌一听这话,直接呛到。“……咳,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啊天启,这鸟崽子顶多是捡来的。你的无聊冷笑话我不想听,我只关心你对应的情况。”
“你去找自家秘书问话呗,不过要注意点说话的艺术,吓着人就不好了。”
“所以,方才我看见的……确实是。”凡尔斯心下了然,与尹天麒同车的正是许煋玄。
“小伙,听我一言。你现在,还有机会退出,而他日一旦爆发正面冲突,可不会太好过。”
“……多谢提醒。不过,好像也晚了,已经被拖下水了,学不会自保的话,没法上岸呢。”秦闫听得出对方的好言相劝,无奈地笑。
“不晚,你可以当作无事发生,断了联系从此退出,不再掺和。你总不会看不清,这是精灵与修道者的纷争吧。”
在这件事上,凌煌倒意外地与天启帝君达成一致:“我怎么觉得你是那个谁派来的呢……但确实,普通人本不应参与。”
“我以前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但……经历这么多,我实在无法视为无事发生。更何况,我已是个入门的修道者,我认为他的理念是错误的,不能为了非我族类……而赶尽杀绝,绝对的否定没有出路。以及……洛凡与凡尔斯命脉相连,他身上的蛊毒一日不除终生为患,我或许能帮上些忙。”
“这样啊……”天启帝君沉思一番,起身,“我忽而一时兴起,想去会会我那个对应。”
“挺好的,祝你一去不复返。”别看凌煌表面毫无波澜,假如某俩真的同归于尽了,他会放炮庆祝也说不定。
“emmm那边出来得太着急没来得及锁门,如果没别的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秦闫眉毛一弹,暗地里捅了捅凡尔斯。
“啊对对对没准贼人进来了兮玥还傻傻告诉他保险柜的密码,这问题很大我们必须马上回去!”凡尔斯也还算机灵,反应过来拉着秦闫光速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