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诚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因为他同样想起了一名擅长剑术的少女,如果近江黑化起来的话……
薛诚脸色难看,他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可怕念头赶了出去,向仍旧等待着回复的声望说道:“这件事嘛……以后再说吧,喂!干嘛咬我?”
声望满是怨念地在薛诚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口,随后又心疼地在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上轻轻吹着气:“主人是在顾忌列克星敦吗?”
声望怎么会怀疑太太从中作梗?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冲突吗?薛诚诧异地说道:“当然不是,声望怎么会这样想?”
女仆长犹豫了下,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挑拨地嫌疑,但向来花心的提督忽然间对婚舰娘的事不感兴趣起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因为那天主人喝醉酒之后,放在办公室里的誓约之戒就都被列克星敦收起来了。”
“原来是这件事啊。”薛诚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后院起火,其他的事情就都还好。
他笑着说道:“虽然那些戒指还保存在列克星敦那边,但是她并没有限制我使用,难道你忘了吗?上次给Yamato的那枚,还有今天给近江的那个,都是列克星敦主动给我的。”
“那提督为什么不肯婚反击?”
薛诚苦笑着说道:“难道你不觉得我的婚舰已经够多了吗?”
声望摇了摇头,最初的时候她的确有这种感觉,然而随着薛诚的婚舰越来越多,在这件事上女仆长也已经看开了。
“既然已经那么多了,也不差反击一个。”
“但是你也要为我的身体着想啊,人数太多的话……老实说,会死的。”
“……”声望呆了下,才想明白薛诚的意思,轻轻打了下他的胳膊,女仆长赌气似的站了起来:“好吧,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们已经泡得够久了,还是快点洗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在声望的服侍下,薛诚洗完了澡,两人先后出去换好了衣服,这才回到声望的房间。
“虽然今天什么都没做,但还是辛苦我自己了。”薛诚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床铺上,怀里抱着带有淡淡香气的被子打了个滚。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去客房,又或者声望为什么没有像昨天一样离开,两人很默契地没有提。
“不行,现在还不能睡,主人的头发还没有吹干。”声望拉着薛诚的胳膊,硬生生把他拖了起来,按在桌子前用风筒呼呼地吹了起来。
“我也帮声望吹一下。”等到薛诚的头发吹完,他接过声望手中的风筒。
“头发不要吹得太久,八分干就可以了,还有风筒不要离头发太近,要保持大约三十公分的距离……”声望细心地指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