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九、搞事情啊(四千字)(1 / 2)

密苏里的眼睛瞪得大了些,震惊地看着他:“你真的是提督吗?还是什么妖怪变幻成的?要说为什么的话……”

“我家的提督,根本不可能这么大胆!”

“啧。”薛诚不爽地咂了咂嘴,明明之前大家都觉得他太过被动,好不容易主动起来,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好啦,不开玩笑了。”短暂的震惊过后,密苏里的表情一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说道:“看样子,提督是想通了什么?”

不等薛诚回答,密苏里继续说道:“不管提督想通了什么,总之,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很好吗?”

“明明是大家的长官、丈夫,但是整天小心翼翼,表现得那么生分,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提督难道不觉得累吗?”

迎着薛诚的讪笑,密苏里大方地挺了挺胸膛,说道:“提督很想摸吧?”

“诶?”薛诚一呆,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跟不上大明星的节奏。

“之前送我这套泳装,让我在办公室换上给你看的时候,明明很喜欢动手动脚的,那个时候根本不管别人喜不喜欢。”

密苏里拿起薛诚的手掌,捧在掌心,一根根扳开薛诚的手指,妩媚地看着他。

“现在我主动让提督摸,你敢吗?”

“咕噜。”薛诚艰难地吞着口水,现在是白天,威斯康星还在楼上,自己绝对不能失去理智,更加不能真的伸手去摸,否则,他不敢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里仿佛涌出一股汹涌的烈焰,灼烧着他的理智,运动过度有些酸痛的腰,也重新变得充满力量。

薛诚张口,长长地吐了口气,炽热的气流通过嘴唇,烫得生疼。

他抬起头,隐隐有着火焰燃烧的瞳孔中倒映出密苏里的身影,短暂的停顿后,薛诚抬起手,坚定地伸了出去。

“嗯哼……”密苏里低低地呻·吟了声,随即扬起美丽的脖颈,仿佛中枪的白天鹅般发出哀鸣。

看着这样的少女,薛诚的理智彻底被火焰吞没,什么白天,什么威斯康星,全部被他抛在脑后。

薛诚瞄准,密苏里涂着淡粉色唇彩的薄唇,缓缓靠了过去。

“咔哒。”玄关的方向传来一声轻响,随即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响起:“相信我,密苏里绝对在这里,不会有错的!”

另外一个轻柔的声音说道:“真是的,威斯康星不肯来,新泽西又偷偷溜走,就连这个家伙也不打个招呼就消失不见,难得一家人出去玩,真是扫兴。”

“我觉得是因为衣阿华小姐独自一个人跑去玩水上摩托,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嘁。”

薛诚呆住了,再一次被打断,他的心底涌出一种不耐烦的情绪,催促着他不理外界的干涉,直接吻上去。

正当他打算这么做的时候,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地走进客厅,为首的那名有着灰色短发,身穿泳装的少女大声说道:

“喂!密苏里!出来吧,我知道你在……你们在做什么啊混蛋!现在还是白天!”

衣阿华落后半步,她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沙发上面对面的男女,目光在两人即将重合的脸庞上转了一圈,随后缓缓下移,落到薛诚保持着神龙探爪姿势的右手。

短暂的沉默后,衣阿华见薛诚和密苏里仍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冰冰的哼声,淡淡地说道:“够了,提督和密苏里不要闹了,别让外人看笑话。”

兴登堡下意识地点着头,附和衣阿华,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怒视她:“什么外人!我也是提督的婚舰!不要把我一个人排除在外啊混蛋!”

“啊,不要误会,这个外人是指姐妹关系呢。”衣阿华瞥了她一眼,若有所思:“还是说……兴登堡愿意加入到我们衣阿华级的大家庭中?”

兴登堡气呼呼地说道:“谁要和那个狡猾的女狐狸成为姐妹啊!”

“说得也是,大家都是提督的婚舰呢。”

密苏里的声音响起,衣阿华望过去,少女巧笑嫣然,丝毫没有被撞破好事的尴尬,笑着说道:“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提督不是想亲我吗?为什么还不继续?”

大概是惊吓来得太突然,薛诚几乎没有思考能力,本能地就要按照密苏里所说地去做。

不过一股疯狂的杀气伴随着冰冷的视线传来,薛诚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兴登堡,以及面无表情的衣阿华,最终还是讪笑着放开密苏里。

不过对方却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就在薛诚刚刚松手的瞬间,一只纤细的小手忽然拉住他的衣领,随即一用力。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少女,感受两人的距离变为零,薛诚心虚地用余光瞥着仿佛要狂化的兴登堡,以及眯起眼睛的衣阿华。

笨蛋!这个时候就不要再刺激她们了啊!

薛诚在心里疯狂呐喊,不过事到如今,就算推开密苏里也是于事无补,反倒是连最后一个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的密苏里都要被推到对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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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时,自己就要面对三位少女的怒火,得不偿失。

好一会儿,就在衣阿华的眉毛忍不住开始抖动,表情也渐渐沉下来的时候,密苏里终于心满意足地推开薛诚。

她舔了舔嘴唇,一脸回味地表情,笑吟吟地说道:“唔,多谢款待了,很美味哦,提督。”

这种话明明该我来说吧?

薛诚无语地摇摇头,静静看着密苏里表演。

“密苏里!”兴登堡咬牙切齿。

“什么事?”密苏里歪着脑袋,微笑着说道。

“你、你这家伙……”兴登堡脸色涨得通红,磕磕绊绊好一会儿,才说道:“不知羞耻!”

“羞耻?这种说法让人有些无法接受呢。”密苏里正色道:“夫妻之间亲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为什么要受到兴登堡的指责?”

“哪怕兴登堡也是提督的妻子,但也没有立场阻止我和提督亲近吧?还是说……”

“你嫉妒了?”

密苏里看向兴登堡的眼神中带着玩味:“自己脸皮薄,害羞,想要和提督亲近却在意别人的看法,不敢付诸行动,但是看到别人和提督亲近,又觉得嫉妒……”

“内心深处想要得到提督的关注,渴盼提督主动接近自己,对不开窍的提督抱有怨念,长期欲求而不得之下,性格渐渐变得偏激暴躁……”

“兴登堡小姐,你现在的状态,不会是这个样子吧?”

“胡、胡说八道……”兴登堡和薛诚一样,实在不是个擅长撒谎的性格,一双眼睛四处游移,每次和薛诚、密苏里、衣阿华对上,就像受惊的小白兔般飞快地移开。

她低着头,眼睛紧盯着自己的脚尖,原本狂野帅气的女子,摇身一变成了软妹,讷讷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