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不想见到的两个女人,其中最厉害的那个就站在门外。
她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忐忑中,感受到一股阴狠,她转头一看,心脏顿时漏跳一拍。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婶子,您来看小李了”。
“是呀,我这个当妈的,就得时常过来给他打扫卫生,重点是那些苍蝇和臭虫,必须得严防死守”。
李母一句话就把秦巧儿干沉默了。
“妈,我这里挺干净,您要是忙,就先回去吧”。
这个时候,作为男人,他必须得站出来,无论他喜不喜欢床上的那个女人。
果不其然,听到李元的回护,秦巧儿心中一暖,沉默以对。
“你呀,年纪太小,不懂地如何归置房间,妈怕一不小心,一些臭虫就跑进了屋子”。
“行了妈,我这里还有病人呢”,说完拉着他妈回到了诊断室。
李母狠狠盯着李元,低声道:“你没有犯糊涂吧?”
“您这说的什么话,我现在一门心思练功和学医。再说,您不是不知道,我这功法不能找媳妇”。
“找媳妇娘倒是开心,就是怕你去找野女人”,说完,嘴巴向着西屋努了努。
“妈,您这是做什么,我们清清白白,你不要听外边人瞎说”。
他和秦巧儿的流言,他也听到一些,之前每次过去,他妈都会唠叨。
但是一直非常信任李元,觉得二人不会有什么,每次只是提醒。
这一次,李母感觉出了不同。
作为过来人,屋里的那种味道虽然清淡,但是她总觉得不一般。
如果是放在开翻砂厂之前,李元要是非要娶秦巧儿,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是现在他们家在四里八乡算是有了一定的名气。
家里的那笔存款,可是一个会生蛋的鸡。
这些变化,可都是李元带来的。
这么能干的儿子,她对未来媳妇的要求可是提升了一个大层次。
样貌那是必须的,关键要门当户对,她的娘家条件不能比他们家差。
还得孝敬公婆,家里家外都得是把好手。
所以,今天一看到秦巧儿,她就异常愤怒,开始夹枪带棒,指桑骂槐。
秦巧儿性子虽说是外圆内方,但是惦记着人家的儿子,只能忍耐。
“你一个大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遇到她这样的骚狐狸,老娘怕你把持不住”。
“行了,您可嘴上留德吧。相信你儿子,不会有事”。
“哼,晚饭,我就在你这里吃了,正好帮你收拾收拾屋子”,说话时,李母放大了声音。
李母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盯着,不能让儿子犯错误。
“听您的”,李元不敢再辩解,不然就是做贼心虚,心中有鬼。
李元重新坐下,拿起医书,假装阅读。
此时的他,内心非常矛盾,又想和秦巧儿独处,又怕真的搞出一点什么。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一想到刚才的放纵,就一阵后怕。
筑基之前不泄元阳是师父多次提到的,刚才他居然精虫上脑,差一点随波逐流,铸成大错。
刚才对李母还微微有点反感,现在冷静后,他恨不得抱着李母亲一口。
不过,他知道,这是相对保守的农村,他要是敢这么做,指定一个大逼兜。
十几分钟后,李元洗了一把手,拿着一个酒精棉,来到诊疗室,李母放下手中活,跟着走了进来。
“嫂子,时间到了,我来给你起针”。
说完,麻利地把所有针取下,“好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回家多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