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的手被绑着不能有动作。
贺京关上床的动作一僵,摸到傅鹤身下一片潮湿,笑道“怪不得不说话,不好意思?怕什么,老公还能嫌弃你?”
自从挑明了话,贺京关反倒无赖起来了,每天兢兢业业谨记着郑医生的医嘱——多跟病人谈谈心里话。
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把一些邪恶心思,平常闷在嘴里的骚话,见天地说给傅鹤听,听得傅鹤耳朵一直泛着红,摸着人一片热也不停下。
他这是摆明了气傅鹤算计他呢,他不好受,也不让傅鹤能过去,也不嫌麻烦,起身剥了傅鹤衣服,把他扔到洗手间,自己动手换起了床单。
进了洗手间,傅鹤的脸红还没下去。
贺京关好笑“都有胆子死了,还在这些小事?”
傅鹤“你最好把我绑结实了,不然走着瞧。”
傅鹤的脸色红润,透着白,眼尾上翘,还带着一抹艳红气,明明在放着狠话,却似在勾引。
贺京关小腹一紧。
……
一夜酣畅。
贺京关睡得香甜,突然觉得一阵心慌,猛的睁眼,见傅鹤单薄的背影立坐在床中央,斜着身子双眼无聚焦地似看又不是在看他的样子。
他心一颤,脑子浮现梦魇二字。
听说被梦魇住的人不能叫,一叫准出事。
贺京关静静观察着他的状态。
傅鹤似乎想起身,但因为链子困住只能干坐着,他像是被一个巨人握住头颅,固执地想要上前却只能原地踏步可怜虫。
半晌,他似乎找到了困住自己的东西,他握住链子,想要用牙咬断他,那可是金属,一牙口下去牙还能咬吗?饭都吃不明白呢,梦中的人哪知道轻重。
贺京关心口一滞,冷不防。
傅鹤在即将落空的那瞬间又找到了其他感兴趣的东西。
贺京关拿着顾博闻寄给他的哆啦A梦玩偶在他面前晃悠,好在好用,他没有再去管锁链。
贺京关见他流露兴趣把玩偶给他。
“我说了,这种情况最好找一下心理医生。”
郑文钦反反复复说着这句话,贺京关气急,把手机扔出去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