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脱衣服?给别人看?”
傅鹤想退回去,退出门外,他不能跟贺京关吵,吵来吵去,受伤的还是自己。
却听见贺京关恶劣的话。
“何秉沂难道不知道,你已经被我*烂了?!还是你没和他说,跟我玩什么待价而沽?”
傅鹤耳边炸鸣,他不可置信看着贺京关“你胡说什么?!”
贺京关轻嗤,一把抓住他手腕,把衣袖往上撩。
手腕处青紫印乍现,傅鹤头皮发麻。
贺京关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像这样的青紫印,他身上还有很多,都是贺京关为了满足自己恶劣的兴趣味,弄出来的,现在问他是什么?
傅鹤“狗咬的。”
贺京关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抓着他的手也在不断收力。
傅鹤道“我一直履行着约定,你不想的,我不会做,所以我没打算接这部戏,至少在这最后半年,我不会接。”
又是这句话,最后半年,短短一周,已经从傅鹤嘴里听过两次这个话术,所以什么都是假的,他营造出来的,自己的要求,他垂着眼睫的模样,也不过是应付自己。
“半年?”贺京关轻嗤“你还想着这事儿,我都快忘了,你太顺从了,顺从到我都忘了还有六年这个约定了,所以一直这么听话不好吗?”
傅鹤看着他“我说过,时间没到,我可以任你予取予求,但是贺京关,总不能我把事情都做了,你还要反悔,毕竟……”
“你是用阿姨的名义起的誓。”
贺京关笑了,不达眼底,褐色眼眸里清晰地印着自己,印着自己发白的脸庞。
他的宽大手掌则攥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腕。
“还有半年呐。”贺京关低低笑着“看来我最近对你还是太好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严密的窗帘,照在最底侧地板,泛着微弱的黄色暖光。
贺京关挂了电话走进来。
傅鹤紧紧蜷缩在床中央,微微抖动的弧度正揭示着他处于怎样的地带。
“总是不记打。”贺京关轻哼。
傅鹤想闭上眼,哭的太多,肿的厉害的眼睛却怎么也不如意,总有条缝能清晰感知到外界事物。
他被贺京关关着的第二年,知道了六月十七的意义。
因为一直知道贺京关对于自己不可能轻易放手,所以一直浑浑噩噩,让自己吊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