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抬起头:“不过你是sa,也可能是你的信息素影响到了他。”
陆曜山错愕:“我影响了他?”
“是的,比如你在易感期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或者你标记他的时候,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他的体内,刺激到了他的腺体之类的。”
“对了,你上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陆曜山想了想:“大概两个月前。”
“那他这两个月有什么异常吗?”
此话一出,陆曜山登时想起来前阵子盛昔陶住在他家里的时候,似乎使用了大量的抑制贴和阻隔剂。
尽管他试图掩盖这一切,却依旧没有瞒过陆曜山强大的信息素感知能力。
陆曜山那会儿没有多问,主要是以为他在抗拒自己的接近,没想到盛昔陶是自己的腺体在作祟。
听到这话,盛昔陶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他惊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什么玩意儿,我发、情?!”
陆曜山跟着站起来,扶住差点被扯倒的挂水杆。
“大哥,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头顶毛都竖起来了。”
话音刚落,盛昔陶匪夷所思地摸了一下头顶,朝玻璃窗上自己的英俊脸庞瞅了眼,再回头注视着陆曜山。
“丫的,你骗我呢吧?”
陆曜山都不知道是气还是笑。
“我骗你干嘛,不信你看化验单。”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递给盛昔陶,像当初医生说的那样同他解释。
“医生说你的腺体细胞很活跃,所以才会有发、情的迹象。”
“很意外吧,你那破腺体还挺活泼的。”
陆曜山说到这儿有意去观察盛昔陶的表情,心里有所期待。
可惜盛昔陶只是看着单子沉默下来。
“医生猜测可能是我的信息素影响到了你,当然,也可能是你的腺体在恢复……”
话未说完,盛昔陶突然抬眼看他。
“你刚咬我了?”
他就抓住了前半句重点,陆曜山表情一滞,指了指头顶的药水袋。
“没有,我咬了你你还挂水做什么?”
他倒是想咬,他敢吗?
而且为什么盛昔陶总是喜欢把标记说成“咬”,像是在跟谁搞暧昧似的。
医生听到陆曜山说没有永久标记过“自己老婆”的时候,表情更复杂了,最后只能开了两副药剂,每人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