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横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的说:“你别想乱七八糟的事情。”须横红着脸跑出去了。
乱七八糟啊,须志抬头看着床顶。原来那种事是乱七八糟的事啊。哈哈……房间里传来须志爽朗的笑声。
“父王,五弟你们都没事吧。”须纪打晕了守卫走进来看着被囚禁的几人,现在他们还有用处,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纪儿,你快把孤救出去。”自己已经被关在大牢里整整两天了,浑身难受。难闻的气味,到处有老鼠蟑螂,就连睡得地方也只有甘草和破被子,这些哪里可以让须浩受得了。
“父王放心了,孩儿一定要将你们救出来。”须纪仔细的想了想说:“在城外有我忠诚的部下,可以保护你们,但是想安全的从大牢里走出去还得要靠父王你。”
“我,孤怎么有办法从这里走出去。”须浩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
“放心,父王,只要你……”须纪小声的在须浩的耳边说着计划。
“好,孤知道怎么做了。”须浩点点头,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就可以了。
“孩儿先走了,记住一定要成功。”须纪快速的从大牢出去了。
“父王,大哥他跟您说了什么。”须平看着他们俩嘀咕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没事。”须浩想起刚刚纪儿所说的,五弟已经被须志给拉拢过去了,现在能相信的只有自己了。顿时也对他生了嫌疑。
“可是……”须平准备继续问的时候被蓝明打断了。
“平哥,既然父王都说没事了,你就不要多问了。”蓝明将须平拉到一边,跟另一边牢房的须静和柳运城小声的商量着。“你们觉得有没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须静摇摇头,自己也猜不透须志和大哥两人在搞什么名堂。
柳运城仔细的想了想,只是仅仅抓住了他们,但是却没有动手,也没有审理。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故意抓起来,把他们当成诱饵,但是谁才是上钩者呢?“我们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别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柳运城若有所思的看着须浩。
大家顿时明白了,都顺从的点点头。
“横儿,你终于来了。”须浩看着站在牢房外的须横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来见我了。”
“有什么事快说。”须横不想和他相处太久。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父王吗?”须浩顿时觉得心凉,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啊。为什么他不理解呢?
“我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他身体不好,我要陪在他身边照顾他。”须横也不怕父王不高兴,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算什么东西。”须浩生气的说:“孤已经养了他二十年了,难道还不够吗?现在还要陪上孤的儿子。孤到底欠了他什么啊?整整二十年的养育之恩难道还不够吗?”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伤悲他的痛,这些都是你无法偿还的。没事的话,我就走了。”须横说完就准备离开。
“你等等。”须浩叫住了他。“这是身为父亲最后的请求,把我们救出去吧。他想要王位那就给他吧,孤现在只想离开这大牢。”
须横转过身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双鬓发白的父王。
是的,他已经老了,不管过去发生什么事情,对自己或是对须志做过什么,他现在只是一个老人,没必要让他在晚年还待在监牢里。
更何况还有自己的兄弟,他们都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好……最后一次。”
“父王,大哥到底跟你说了什么。”须平忍不住了,听了父王说的故事,还有这几天来须志对二哥的态度,自己的心里越发的混乱了。
“孤做事什么时候要向你解释了。”须浩看着须平愤怒的样子,后悔当初把事情跟他说清楚了。自己的儿子一个个都想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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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算了吧。”须静扯着须平的衣服,现在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算了。”须平笑着说:“都是他的一意孤行,害的我们如此,也害的须志恨我们。让我们连兄弟也做不成。”须平也恨自己,恨自己的无知,恨自己盲目的相信,一切都是自己亲手给毁的。啊……须平非常生气的发泄自己的怒火。
“平哥,快住手。”蓝明担心的将他的手拉过来,有什么好生气的,非要和自己的手过不去,非要用手跟墙对打。看着血肉模糊的样子,蓝明细心的为他包扎着伤口。
“五哥,你最近脾气越来越坏了。”须静看着须平已经包好的手担心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们说。”
“没有,不要担心。”须平缓了缓气笑着说:“二哥不是答应让我们离开吗?之后我们就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顿下来。”
“不要了,我答应运城要和他去桐云城。”须静笑着抱着柳运城的胳膊说:“听说王妃生了,我还得要去向她请教怎么样照顾孩子呢?”
“如此也好,有他们在我也放心多了。”须平看着柳运城说:“我把妹妹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柳运城看着须静,这是自己的娘子,当然得自己照顾,没有必要让别人担心,就算是她的哥哥也不行。
“你这家伙……”须平笑着,虽然不好相处,但是只要对静儿好就行了。“蓝明,你不怕跟着我会吃苦吗?”
“酸的甜的我都吃过,只有苦我还没吃过。我还挺想尝尝是什么滋味的。”蓝明看着须平笑着说:“再说有你陪着我尝,感觉也很不错。”
“好……”须平坐在一边抓着他的手,或许人们常说的一辈子相扶到老,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两个人一起面对不放手。
“清清,你好歹看一下孩子啊。”凌阳王抱着孩子走到床边坐下。明明就是她怀胎十月所生的,但是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多看看他。
“饿的时候不是看过了吗?”贾似清没好气的看着他,都不用奶娘,自己直接上阵了,还要要求什么。
“可是,卷儿还是个孩子,有娘亲抱着会比较好一些。”凌阳王只能尝试着以情来打动她。
“好一些。”贾似清看着凌阳王质问:“是对谁好一些。”
“当然是对孩子啊,难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