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月桐刀刀狠厉,完全不管不顾。叶寻花往炕上一滚再一滚,避开扎下来的一刀,起身向屋外跑去。
这个女孩肯定是怕我拒绝她,因爱生恨才如此疯狂吧?你说你都没提出来,怎就知道我会拒绝你呢?
我不得考虑几天呀!给彼此一个缓冲期,再深入接触了解一下,也许就成了呢。
要说叶寻花的心态就是好,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美事呢。
安月桐扎了几下都没命中,心里又气又急,怎么这个看上去比高粱杆粗不了多少的纨绔还挺灵活,几次都被他避过去了。
她从炕上翻身跃起,追着叶寻花的屁股又刺了下去,也不管左边还是右边了。
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巧,由于叶寻花的裤子做的过于瘦了,他从炕上下来往外跑的力度又过于大了,导致“刺啦”一声,从屁股中间裂开一条大缝。
安月桐又看到了不该看的,暗自啐了一口,手上的力道不由慢了一分,让叶寻花的屁股逃过一劫,从敞开的房门跑了出去。
叶寻花几步窜到了院子里,觉得屁股发凉,知道这开裆裤算是穿定了。好在里面还有一条内裤,不至于全部走光。
他没有大声喊叫,觉得这个场面自己还能应付,再说惊动了大家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样子,还怎么做人。
以后自己发达了,还不拿今天的事来笑话他。
到那时岂不糗大了。
他径直跑过花树掩映的院子,来到院门前拉门栓。
门栓有上下两根,才抽出一根来,就听得脑后生风,把头一偏,一只白生生小手握住的匕首就扎在了木门上。
叶寻花一个肘锤就往后捣了出去,耳边一声闷哼,抓着匕首的小手松开了。
叶寻花并不回头看,只顾拉第二道门栓,开了门拔腿就迈,却被安月桐一把抓住了脚脖子。登时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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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桐刚才吃了叶寻花一记肘锤,正撞在胸口,打的她吃痛不过放脱了匕首,弯下腰来。
见叶寻花就要迈出大门,情急之下伸手攥住了他的脚脖子,使得叶寻花摔了一跤。
还没等叶寻花爬起来,安月桐一下扑在他身上,两腿一分骑坐在腰上,攥住拳头就打。
叶寻花努力挣扎想要把安月桐掀翻,奈何这个身子实在不堪,竟然使不出多少力气,被打了个头昏眼花。
挨了十几下,叶寻花觉得自己的头都快变成猪头了,赶紧求饶。
“安姑娘快住手!我有话说!”
安月桐也打的累了,自己的手都快攥不住了,又恨恨的打了几下才停手。
“你有什么话说?本姑娘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姑娘此话怎讲?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天的事是我唐突了点,可你也用花瓶把我头砸了,再后来你失足落水,还是我好心把你救了,你怎的恩将仇报呢?”
“我呸!你就是个无耻之徒大混蛋!你还好心?你分明就是见色起意占我便宜,让我名节不保,我不杀你杀谁?”
“哪有?我可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我都受伤了还给你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要不然你性命难保。”
“呸呸呸!啥心啊肺的呼吸?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你那样子了我,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我哪样你了?叶寻花感觉有理说不清,突然冒出一句:
“那你嫁给我好了!”
“你想的美!我就是嫁给鬼也不会嫁给你!”
见安月桐厌恶的直起身子,叶寻花故意说:
“那你趴在我身上干什么?还不是馋我的身子?”
这句话出口,连叶寻花自己都感到肉麻。
安月桐更是一蹦老高,从叶寻花身上下来,用脚踢了他好几脚,踢的叶寻花借势翻了一个滚,竟然爬起来往九曲桥上跑了。
安月桐明白自己上了这个坏蛋的当,气呼呼的追了上去。
叶寻花跑到桥中间,就感到没力气了,他扶着栏杆大口喘气,心里直怪前身的身体素质太差劲。十八岁应该是生龙活虎的年龄,咋就这么虚呢?
以后每天必须加强锻炼,像自己当兵的时候一样。不练出两块胸大肌,四组肱二头肌,八块腹肌誓不罢休!
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太特么丢人了?
安月桐踏着一桥月色而来,湖上的风吹起了她的鬓发,在她柔润的脸庞拂过。犹如凌波的仙子,出尘的墨莲。
叶寻花依在栏杆上都看呆了,天下竟然有这么美的女子,这要是嫁给我,我一定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见到叶寻花一副色眯眯的死样子,安月桐气就不打一处来,都死到临头了还贼心不死,还真是本性难移。
“你怎么不跑了?想好怎么死了吗?”
安月桐的语气冰冷,想从叶寻花的脸上看到她所期望的恐惧和绝望。
可是叶寻花让她失望了,他还是一副嬉皮笑脸好死不死的德行。
“你老追我干什么?难道是非我不嫁?”
一句话把安月桐气的牙根直痒,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
她一步步逼近叶寻花,考虑着怎么弄死这个超级无赖。
“别再往前走了!再走我喊人了!”
叶寻花指着安月桐,然后把手指一转向,朝着远处两盏移动的灯笼说道。
那是一队夜巡的家丁队伍,五个人的小队,每隔一个时辰在大院里转一圈,手执棍棒防盗防火。
安月桐停下脚步,故作镇定。
“你喊吧,我会在他们赶过来之前把你干掉!”
“那可不一定,你准备怎么干掉我?”
“我,我……”
安月桐还真不会杀人,她若是有刀枪在手还知道往哪里招呼,赤手空拳可怎么下手?
“哈,你连怎么下手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要干掉我,要不让我来教教你?”
见安月桐不知如何下手,叶寻花感到很开心。
这就是一个受了委屈要报复自己的小美女,而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安月桐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怎么解决了眼前这个坏蛋的办法。
掐脖子?不行,自己没那么多力气了。
踢他的裆部?也不行,想想就觉得好尴尬。
看着叶寻花像看傻子一样的神情,嘴巴都咧到耳根了。真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住。
对了,捂住口鼻把他憋死。
“我要捂住你的鼻子嘴把你憋死。”
安月桐倒也实在,说完就上手了。
叶寻花更实在,十分配合的把头往前一凑,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一双柔荑摸上了叶寻花的脸,一只捏住鼻子,一只捂住了嘴。
叶寻花也不反抗,任她所为。两只大眼珠子只管盯着人家姑娘的脸看。
过了一会儿,安月桐首先受不了了,让叶寻花的一双大眼这么来回在脸上扫描,又隔得这么近,浑身那叫一个不自在。
“把眼睛闭上!”
见叶寻花不听,只好用手去捂,就把捏鼻子的手放开了。
叶寻花感到两只温软在脸,鼻端嗅着一股幽香,如兰似麝,应该是处子香。
安月桐却感到一种异样的滋味在全身蔓延,到底是怎么了?她莫名的燥热起来。
“是谁在哪里?”
一个粗声大嗓喊了一下,把叶寻花的温柔乡和安月桐的燥热惊得飞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