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你看看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钱胖子现在除了头有点疼之外,身体没有其他不适,反倒觉得浑身是劲。
他摸了摸衣兜,手机、钥匙、还有一点零钱都在,啥也没丢。
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抢菜的?”
“不是,菜也没丢。”
“那是为了什么?”
“可能是劫色。”
叶寻花一本正经。
“啊?”
钱胖子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及至看到叶寻花强忍着笑意,才知道老大在跟他开玩笑。
“我就说这种好事轮不到我头上。”
“你说的一点没错,好事是轮不上,棍子抡上了。”
“老大,我也没得罪谁呀?”
“嗯,你现在感觉咋样?”
钱胖子晃了晃头,又活动了一下胳膊腿,一切正常。
“咦,奇了怪了,啥事没有。”
“那就好,你自己能走回家去吗?”
“能,但我不能回去,这车怎么办?还有这些菜?”
“这些你先别管了,回家休息,我来处理车和菜。”
“我真没事了,我能行。”
钱胖子看着满地的蔬菜,心疼的不行,弯腰去捡。
“胖子,这样,你回去找几个人来一起收拾,我打电话叫吊车,咱们分头行动。”
“行!那你看着点,我尽量早点回来。”
等钱胖子一溜小跑走远了,叶寻花看看四下无人,伸手把军用卡车拖上公路,就像拖一辆玩具车,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大的损坏,还可以继续开。
他又到沟里捡了一些损坏不厉害的蔬菜扔到车厢里,上车打火朝周庄开去。
“喂,胖子!你不用来了,我已经把车开走了,你在家休息一天,以后出来带俩人,带趁手的家伙。”
“不是吧老大?这么快吊车就来了?我还没到家呢。”
“用什么吊车,顺手就拖上来了。”
不用吊车用手拖?
你就吹吧你!
钱胖子没想到老大还挺能吹牛,不过这无伤大雅,这种做事风格他喜欢。
回到家,他老婆云芳见他的头跟血葫芦似的,吓得腿都软了,带着哭腔问他怎么啦?
“没事!开车打盹撞树上了,擦破点皮。”
听钱胖子说的轻松,云芳这才定下神来,上来给钱胖子清洗头脸。
她把钱胖子头上包着的布解下来,却没有看到伤口,用手在头发里面扒拉了半天,才看到一条肉红色的细痕,已经愈合好了。
“吓我一跳,以后开车慢点!”
云芳放了心,又问车有没有碰坏了?
“没啥大事儿,叶大哥开着去修了。”
“那菜呢?”
“菜坏了一大半,这回就不收钱了。”
“唉!辛辛苦苦好几天,一下回到解放前。”
“你唠叨个啥?叶大哥说了,过几天盘下几间门头来开超市,到时候有你乐的。”
“真的?你觉得叶大哥靠谱不?你们毕竟才认识几天。”
“没问题,人品杠杠的,除了爱吹牛。”
叶寻花开着卡车进了周庄,路上的检查点一看是军车,连摆也不摆,直接放行。
来到小区门口,他打电话给王姨,告诉她出了点小状况,蔬菜不大好了,免费送给那些预定了的居民,作为补偿。
很快王姨就在群里下了通知,让大家下来去领菜,今天免费领取,因为菜不太好了。
很快一大群居民来到门口领菜,一看菜的品相直摇头,黄瓜大多都断了,西红柿磕碰严重,白菜也像被猪拱了,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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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寻花一直在道歉,说卡车差点翻了,请大家谅解,明天保证送来新鲜完好的菜,今天的菜就不收钱了。
众人一看卡车的模样,前挡玻璃裂了,像蜘蛛网。
后视镜断了一个,车身上到处都是泥土。
大家伙儿都能理解,谁还没个意外呢?
这一幕让两个三利超市的员工看得心里直乐,该!让你们抢我们的生意。
其中一个赶紧给老板打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加以汇报。
于得利接到电话后详细问了一下情况,在得知军车还能开的时候有些不满意,让他们把车弄废了,办事咋这么不利索呢。
“好,我知道了,你一会儿跟在军车后面,看看往哪开。”
“行,我明白。”
叶寻花把半车菜分完,开上车就去了附近的汽修厂。
由于疫情原因,汽修厂已经停业了,只有一个看门的大爷。
叶寻花把车开到大门口,下车和看门大爷打了个招呼。
“洪大爷,开开门,我修一下车。”
洪大爷一看是他,就把大铁门打开了,跟他说维修师傅都歇着了,要修的话得自己动手。
“一点小问题,我自己弄就行。”
叶寻花和洪大爷很熟,小时候经常去洪大爷家混饭吃。
他把军车开进维修车间,先用水枪把车洗干净,把后视镜换了,铁皮凹进去的部位复原,有划痕的地方补漆。
一个多小时后,叶寻花开着焕然一新的军车出了汽修厂,朝着二十里铺驶去。
远远的,一辆摩托车跟在后面,速度和军车同步,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叶寻花直接开到了菜地,在车上他已经和钱胖子联系好了。
钱胖子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地头等他。
见到焕然一新的军车,钱胖子很惊讶,还以为叶寻花换了一辆新的。
“这位是?”
叶寻花看着魁梧男人有点眼熟。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大~叶哥,这是周义彪~彪子,我从小到大的哥们儿。”
“叶哥好,老听文忠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原来是周老弟,你好你好,都是好兄弟,不用见外。”
叶寻花一见周义彪就感到有些眼熟,这和自己穿越到宋朝结识的周德彪长得很像,名字也是一字之差,这世上的事情也太巧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