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寻花偏偏要将没可能变成可能。
只见最后一粒色子从他手里划了一个弧线落在最上面的那个 1 点的凹陷处,整个色子的棱角尖朝上,稳稳的停住。
“啊?”
这不符合物理学原理!
焦阿大甚至用嘴吹了一下,整个一摞色子晃了晃,最上面的那粒却宛如焊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好手法!宋老弟果然是高手!”
棱角朝上还是没有点数,这一局叶寻花又赢了。
沈三和不得不承认,心里打起一个念头来。
“既然我赢了,那我就不客气啦,五百万我带走,靓女就算了。”
“哈哈,宋老弟别急,钱一分钱也不会少你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叶寻花一听不干了:“一码归一码,愿赌服输,什么条件我也不答应。”
沈三和眼里闪过一丝不快,随即又是哈哈一笑:“哈哈,也不是什么条件,就是需要你帮我个小忙。”
“这样啊,说来听听。”
叶寻花倒也不急于一时动手,先听听这个家伙想干什么?
“明天我们老板要来园区视察,他身边有一个赌博高手,向来和我不对付,我想借宋老弟的手给他点颜色看看,怎么样?”
“明天?行吧。”
叶寻花嘴上答应了,心里早有主意,今晚动手把那个保险柜撬开,把里面值钱的东西拿了一走了之。
到明天你就等着挨老板的骂吧。
“好,宋老弟很合我胃口,走,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领地。”
于是沈三和领着叶寻花到园区转了一圈,所见和叶寻花探查到的情况一样,只是更加直观一些。
当他们来到一个人员密集诈骗大厅的时候,就见一个组长正在打骂一个青年。
“郑晓鸥!你要是再杀不到肥猪,我就把你关狗笼子里去!”
小组长说一句就扇一巴掌,那个郑晓鸥咬着牙一言不发,眼睛里除了屈辱还有愤怒。
“咋滴?还不服是不是?”
小组长见郑晓鸥倔强的样子,把皮带抽了出来,抡起来朝他的头上抽去。
眼看郑晓鸥免不了一顿暴打,一只手伸过来攥住了小组长的手腕。
小组长回头一看,来人是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自己并不认识,不过青年身后的人却是沈三和沈总。
小组长赶紧松了皮带,打了个立正,大声向沈三和问好:“沈总好!”
“怎么回事儿?”
沈三和对叶寻花出手干涉自己的手下管教员工有些不爽,决定借题发挥一下。
“报告沈总,这个人自从来了以后就没有骗到一分钱,我管教管教他。”
“这样的废物留着干嘛?在这里白吃饭吗?把他的腰子嘎了,丢到池子里喂鳄鱼!”
“是!”
小组长一挥手,马上过来两个打手把郑晓鸥挟持住,就往外面拖。
郑晓鸥也知道不好,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可是任凭他怎样挣扎,就是挣脱不了。
沈三和斜了一眼叶寻花,不咸不淡的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宋老弟,我们到别处看看。”
叶寻花面无表情,目送着郑晓鸥被拖了出去。
两个打手拖着郑晓鸥到了园区的后面,那里有几间平房,作为医务室。
“董医生,来活了。”
一个打手朝房子里喊道。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从房子里探出头来,问道:“怎么处理?”
“沈总说了,把腰子嘎了。”
“行,绑到床上吧。”
两个打手不顾郑晓鸥的拼命挣扎,把他拖进房间,按在床上绑住了手脚。
郑晓鸥刚开口叫了一声,又被胶带封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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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心里特别后悔,都怪自己好高骛远不听父母的话,放着小县城里面稳定的工作不干,非要到国外来赚大钱,结果来了这里才发现进了贼窝,所谓的工业园竟是诈骗窝点。
现在后悔也晚了,那个董医生已经戴上了橡胶手套,从器械盒里拿起一把精光闪闪的手术刀,轻轻一割把他的衣服割开,露出白晰的腰部。
“要不要打麻药?”
董医生问身后站着的打手。
“不用了,腰子嘎了就送去喂鳄鱼,浪费麻药干嘛。”
“行,这小子可能会疼死,你们帮我按着点,别把腰子弄坏了。”
两个打手答应着,一前一后分别按住了郑晓鸥的胳膊和双腿。
董医生伸手按了按郑晓鸥的腰部,好确定下刀的位置。
对于噶腰子这种手术他已经驾轻就熟,从割开皮肤到取出一个完整的腰子,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
然后把腰子放在冰袋里保鲜,一般能保存半个月,凑够一定的数量就打个电话,自然有贩卖人体器官的来收购。
一个年轻鲜活的腰子可以卖到五万块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躺在床上被死死按住的郑晓鸥已经绝望了,但他还在本能的挣扎。
当董医生的手术刀碰到他皮肤的瞬间,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体突然窜出一股电流,通过手术刀传递到了董医生身上。
然后他就看到董医生开始浑身抽搐,整个人开始冒烟,头发一下卷曲起来,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黑色。
“啊?怎么了董医生?”
两个打手急忙放开了按着郑晓鸥的手,去扶董医生。
结果他们随即也变得和董医生一样,被电的很快缩成一团,死于非命。
郑晓鸥脱离了危险,随即发现绑着自己双手双脚的绳子也被烧断了。
他一跃而起,伸手揭下封住嘴巴的胶带。
这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又那么神奇,连他也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所不知道的是,只因他的名字救了他一命,因为他叫郑晓鸥,而叶寻花穿越到宋朝时结识了三个朋友,其中就有一个叫郑晓鸥的。
叶寻花此时正将手搭在一根电线上,这根电线是一根用来给日光灯提供电流的明线,位于二楼的卫生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