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是疯了。”卢修斯说。

“伊莉莎？”邓布利多不理卢修斯，只是回头，在人群中到处张望寻找他的学生。

被突然点到名，伊莉莎赶紧站出来，举手答道。

邓布利多笑着问她：“听说你的魔法史学得不错，你对麻瓜历史有了解吗？”

“有了解，但不算太多。”伊莉莎老老实实回答。

邓布利多直接抛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给她：“你对麻瓜怎么看？”周围好几个人倒抽冷气，因为这其实是个敏感话题，学校里讨厌麻瓜的人不在少数。

伊莉莎想了想，再一次实话实说：“麻瓜比我们想象的更强大，他们只花了两百年的时间就让世界变了样，他们生产东西又快又多，而且……”

邓布利多用眼神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伊莉莎抬起头：“而且他们人很多，这就意味着他们有更多的选择，更多的人才和更多的机会。”

“嗯。”邓布利多点点头，接过话茬，因为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过分犀利，由一个未成年学生来说实在是超出她的承受极限了。

舆论会淹死她。

“明白了吗？卢修斯，固步自封只会导致灭亡，你所谓地抢占了我们的资源只不过是眼下的，在遥远的将来，和将来的将来，哪怕是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考虑，我们也必须要牺牲掉所谓的一些利益，去融入更多。”

“你们听懂了吗？”他转向身后，去问那些表情看上去懵懵懂懂，似懂非懂的学生们。

他们中的少数人点了点头（比如赫敏），于是邓布利多又转过来，问卢修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马尔福家能够联姻的对象已经不太多了吧？”

这一次，卢修斯没说话，但他嘴角明显抽了一下。

邓布利多这回算是问到痛处了。

“您还真是……”卢修斯抬着下巴轻声说：“一如既往的巧言善辩呢。”

邓布利多微笑：“感谢赞美。”

卢修斯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在冷笑，结果却只是更像牙疼。

他干脆放弃表情管理，冷哼了一声，直接转身离开了，也没等福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