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锁上了门，余光瞥到身边的女孩浑身发抖，脸上的笑容都保持不住，手在身侧捏成拳，抖着嘴唇不知道想说什么。

“闭嘴！”男人挣扎了起来。

月野杏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忽然注意到了一个之前没注意到的地方……“你额头上这是什么？一个洞？”

她摁住对方挣扎的举动，凑近脸颊仔细端详，从额角，透过那个小洞，一直看到地板。

一个洞，一个穿透的洞。

月野杏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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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连续杀人犯，‘掘墓人’。月野小姐，你逮到大鱼了啊！”

目暮警部一脸严肃地跟她说后续的事。

“之前这些连续杀人犯因为社会危害极大，其实另归一个部门管理，给他们起代号，安排专门人员盯着这些家伙，甚至有针对他们的侧写师……”

“这两个人转接给那个部门以后很快审讯出来，他们两人就是掘墓人。”

“非常凶残的连续杀人犯，把人绑架以后和氧气瓶一起放在箱子里，给全世界的人直播他们挣扎垂死的死相……毫无人性！”

月野杏咽咽口水，没想到自己随便遇到的人就这么凶残。

她想到什么，又问一句：“那他额头上的洞呢？那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人额上多一个穿透脑部的洞还活得活蹦乱跳啊？

“那就是另一个连续杀人犯‘开洞’干的好事了。”

然后月野杏头昏脑涨地接受了另一个喜欢在别人头上开洞看对方能不能活下来的连续杀人犯‘开洞’的事迹，顺便听到了一句解释，“脑上开洞对他们来说还是有影响的，‘掘墓人’中的男性似乎就是情感方面有了某些障碍。他的杀意很有问题，根据月野小姐的证词，他处理感情的脑部分似乎把杀意和爱意对换了，所以才会表现得那么出乎意料。正常情况下当然没问题，但在惊讶或者某些只依靠下意识反应的情况下，他的杀意表现无限贴近于爱意。”

“所以，他当时是想杀我，但受到了开门的惊吓才突然亲上来？”

月野杏面无表情。

“是这样。”工作人员很同情。

“哎……”她叹口气，不像很生气的样子，“果然男人的初吻也不是白拿的，害我被人笑话一顿。”

“就是这么一回事，懂了吗？”

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月野杏不耐烦地给突然出现的白毛高中生解释今天的状况。

“可恶，真是不知检点的男人！正常人谁会把杀意和爱意的表现换过来啊？！想杀你就亲你？厚颜无耻！占人便宜！不守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