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没正行地调笑,“不愧是我的种。不过你爹我现在要指着人家吃饭了,你就稍微向后靠靠吧,说不定过几年或者十几年我死了以后你也能继承这碗饭呢。”

“你说什么呢!”

他的话被一声惊呼打断,月野杏不敢相信他在对一个小孩子说的什么屁话。

“啊?”

伏黑甚尔被她打断,一时有点不明白她干嘛这么大反应,然后他回想一下自己说的话……眼神微妙地看了一眼月野杏,“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我还是要感叹一句,你玩得是真的野,大小姐。我的意思只是之后让你继续养着我儿子,你就想到这么远这么……嗯,涩情,你还想搞父子套餐?就算是我也要考虑一下这么没下线的要求呢。”

“不过你要是给得多我也不是不可以。”他委婉暗示如果她“给太多”的话也不是不能妥协。

发觉自己搞了个乌龙的月野杏红着脸尖叫出声:“闭嘴!我不是那个意思!”

太羞耻了!

她简直不敢去看两个小孩的眼睛,生怕他们听懂了这话的破廉耻之意。

两个小孩当然听不懂这话的深层含义,但听懂了最表层的那些。

津美纪在他们争执的过程中思考了片刻,然后敲敲手掌,“甚尔爸爸以后也要一起住进家里吗?我觉得可以!”

“我不可以!”伏黑惠大声反驳。

琴酒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来的。

月野杏在一片争吵之中听了他的汇报,然后匆匆回了一句,就开始调解逐渐扩大的闹剧。

对峙的主要人员是伏黑父子,一个厚着脸皮说自己可以入赘月野家,正好家庭团聚,一个大声反驳不许对方祸害自己的恩人。

然后他们说出了琴酒听到的那句话。

“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来铲拆散这个家的。”

伏黑甚尔故意逗弄自己的儿子变脸。

伏黑惠不堪其扰,大声道:“滚啊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爸爸!”

“我就不滚,你能那我怎么样?”

“玉犬!”

“呜哇,这是你的式神吗?吃得也太肥了吧?这能祓除咒灵?”

“当然可以,不准你这么说玉犬!”

“诶诶诶……差不多得了。”

月野杏捂着电话对他们呵斥道:“甚尔你给我进客厅里去,津美纪带着惠收拾一下洗洗澡,剩下的人先收拾一下院子里的东西。”

等她挂了琴酒的电话,这才回去处理这个引发混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