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过其他惊吓的情报,贝尔摩德离开之前忽然问起一个疑问,“你应该不止因为记忆问题怀疑我,而是发现了问题才想到拿记忆来试探我吧?所以我的伪装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啊,你问这个。”

听到她的问题,月野杏才露出一个属于年轻人的开朗笑容。

“其实你最大的错误在于,新出智明本人听到我要开车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我没有驾驶证,而不是麻烦我送他回家——只有法外狂徒才会这么理所当然地坐未成年开的车,贝尔摩德,你的扮装不够完美哦。”

贝尔摩德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哈,原来是这样。”

真是个捉摸不透的女人,有时候像个恶魔,有时候又像一个普通女孩,在守序和混沌之间如此转变自如。

-

另一边,月野杏给琴酒和波本分别发了批准休息的邮件。

【好了,阿琴你可以随便外出执行任务了,那些事我找到人处理了。】

【谁?】

【贝尔摩德。】

【那家伙怎么可能处理这些事,一个只会吃喝玩乐花钱的女人。】

【我威胁她了。:P】

【……祝她好运。】

【我给情报组空降了一个管理员,以后你可以跟她合作分担。】

【……好。】

【你有通知你东家这里换了首领的事吗?】

【。】

【那么你暴露的事?】

【。】

【哇,那你的东家怎么说?要把你找回去吗?】

【……不。】

【很好。】

当卧底变成大家心知肚明的卧底的时候,他除了劳动力什么也不是。

月野杏又回想起那双总是含着复杂情意,像埋怨又像抗拒的紫灰色眼睛,笑弯了眼睛,还是老实为她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