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公安的人开始出冷汗,其他几个各部门的代言人也没好到哪去,纷纷给上层打电话说明情况。

这种情况玉碎是不可能玉碎的,否则他们就直接发动战争了。

要知道日本现在最大的依仗是美国,可美国如今的经济依仗还有一部分捏在月野杏手里,在美国那边她就是他们自家人了,美国政府讨好月野杏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为了无关紧要的日本去得罪她?甚至说不定还要反过来替月野杏敲诈一笔。

一想到这种场面,所有人脸都白了。

这是死局。

他们失去了所有能放的上牌桌的筹码。

“而且……我还没有追究我刚才在回来路上受到的袭击。”

月野杏得寸进尺步步紧逼,“能在日本境内做到这种事的组织一只手都数的出来,其中最希望我去死的大概就是你上面的那些人了。让他们都给我洗干净脖子,一旦被我发现是谁干的,我不会放弃追究这件事。”

说完,她直接起身,不顾他们的争执和挽留,直接离开。

放了几句狠话,月野杏心情舒畅了很多。

路上遇到的刺杀并没有给她造成太大影响,毕竟她回国这一路其实都不轻松,被防备下的暗杀有很多,没有挡下不得不直面的暗杀也有很多,一部分月野杏自己就能解决,一部分需要借用艾斯他们的力量。

总体而言,见惯风浪的的月野杏对暗杀这种事已经处之泰然。

甚至她还有心情半路突然要求下车,安安稳稳走在街上,任由下属担惊受怕精神紧绷,她自己则放松极了。

和公安的争执拖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熟悉的夜空,熟悉的人,月野杏走在路上,忽然觉得单穿一件T恤有些冷了,伸手让琴酒把他的外套贡献出来,“大衣给我啦,好像有点冷。”

琴酒利落地解了腰带,随便一抖,大衣已经顺滑地从肩膀直接掉下来,再一睁眼就搭在了他胳膊上,递到月野杏身边。

后者睁大眼,对他脱衣的速度叹为观止,“你不会还专门练过脱衣服吧?这是什么超越人眼的速度。”

“当然,战场不等人,杀手可不会被这种事干扰。”

琴酒说的理所当然。

接过他的外套,月野杏套在身上,一晃一晃抖着有些宽敞的袖子,优哉游哉往回走。

琴酒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这么走的时候,我对你说了什么吗?”

琴酒不需要回忆直接回道:“你说我可以放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