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杏捡起自己好久没用的代号,默认了他的猜测,“夏布利,我的代号。”

“嚯……”ʝƨɢ*

琴酒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感叹,心里翻来覆去掂量这件事。一个组织未出现的代号成员,和自己是炮|友关系,似乎很合理。但也有一个疑点,“你还隐藏了什么?如果只是普通的代号成员,普通的床伴,我可是不会给你安装发信器的。”

月野杏凑近他,呼出的烟圈扑在对方脸上,遗憾发现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她的声音因为诱惑而变得低哑性感,“怎么?你不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女人吗?”

“呵,我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人。”琴酒说得信誓旦旦,十分不屑。

他倒是很自信,月野杏心里嘟囔一句,这个发信器会安在她身上更多是因为组织首领的身份,而不是琴酒出于私心对她下的手。琴酒也不是一个会给人安装发信器的控制狂——他虽然有点掌控欲,但对月野杏不会做得这么明显,毕竟她到底是首领。

至于他所说的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月野杏嗤之以鼻,琴酒对她要是没有爱,何苦不求身份不求地位也要呆在自己身边?年轻的首领对这点不要太自信,她至今都坚信琴酒分明爱她爱得得死去活来,否则根本说不通。

当然现在这个并不重要,因为对这个琴酒来说自己根本就是个陌生人,没有在这点上纠缠的必要。

“总之就是这样,”没管对方信或不信,也没有给出更多答案,月野杏百无聊赖地夹着烟,说出结束语,“我的身份就是这样,东大毕业的优等生,组织的代号成员,你的情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哦,我还参与了组织的实验部分。”

如果是实验组的人,给她身上放一个发信器也不是不能解释。

这恐怕是琴酒更能接受的答案,月野杏适时给他递一个台阶,毕竟实话是不可能说的,只能说点模棱两可的东西误导对方这样。

“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商量商量了?”

月野杏伸手把对方手上的镣铐晃得哗啦啦响,“在回去自己世界之前,我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这段时间内我可没有一直跟你纠缠无聊琐事的功夫。”

“我没有害你的意思,你也就当做从没见过我、我也从未出现在你面前如何?我可以保证,我呆在这个世界的这段时间内不会给组织带去任何麻烦,也不给你找任何事,唯一的诉求只有让我安安稳稳度过这几天,成交吗?”

月野杏非常耐心地给出自己的保证,试图让琴酒对她放下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