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已经踏上了台阶,只是淡淡地看了这个他向来都不喜欢的斯莱特林一眼。就好像答案如果像他预料中最糟糕的那样时,他那湖水般澄澈的双眼会骤然凝结成最尖锐而冰冷的霜。

就像路易丝预想的那样,庞弗雷夫人的医术相当高超,丝毫不需要担心。但直到星期四早晨,德拉科才又出现在班级里。

他以一副柔弱的受害者的姿态进入教室时,斯莱特林院和格兰芬多院的学生的魔药课正好上了一半。

“怎么样了,德拉科?”潘西傻笑着问道,“很痛吗?”

“痛啊。”德拉科说。

路易丝看到潘西向别处看的时候,德拉科对克拉布和高尔眨眼。她慢慢凑到阿比盖尔身边问道:“你说,潘西喜欢他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他喜欢潘西吗?”

“我怎么知道。”阿比盖尔闻言抬眼瞥了德拉科一眼。

“坐好,坐好。”斯内普教授懒懒地说。

德拉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把他的坩埚放在哈利和罗恩旁边,这样他们就在同一张桌子上准备药剂的各种成分了。“先生,”他叫道,“先生,我需要有人帮我切这些雏菊的根,因为我的手臂——”

“韦斯莱,替马尔福切根。”斯内普头也没抬地说。

“我有点怀念我当时摔断手臂不用写作业的时光了。”路易丝见状瘪瘪嘴。

“你还摔断过手?”阿比盖尔是就对麻瓜那里产生了一些偏颇的了解。

“嗯,当时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说那是我一个人单挑三个高年级的下场。”路易丝乐了,“莫名其妙就耀武扬威了一段时间呢。”

“所以是为什么?”

“捡风筝从树上掉下来。”

“噗。”

阿比盖尔毫不客气地笑了。

她们的桌子离哈利他们的桌子,所以不难听到他们的对话。

罗恩显然是气炸了,而德拉科阴谋得逞地假笑着。

“韦斯莱,你听到斯内普教授的话了,切这些根吧。”

路易丝一扭头,看着罗恩不情不愿地抓起小刀,开始粗粗地切起来,结果切得大小不一。

“教授——”德拉科拖长声音说,“韦斯莱把我的根切成各式各样的了,先生。”

斯内普走近他们的桌子,从他的鹰钩鼻子往下看到桌子上,然后从他那又长又油腻的黑发下面给了罗恩一种令人不愉快的微笑。

“和马尔福换一下根,韦斯莱。”

“但是,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