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最近的格兰杰,她也有焦虑成这样的时候?”阿比盖尔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你什么时候压她一头啊?”

“压不过的。”路易丝很清楚。

赫敏可是修了全部的课,这已经不是可望不可及,而是望而生畏了。

是敬畏。

“再厉害的家伙也有失手的时候嘛。”阿比盖尔又说。

“毕竟她可是要把每个课都学好。我不感兴趣的课只要成绩不太难看就行。”路易丝说。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走路?”

阿比盖尔终于受不了面前这个挥着魔杖把自己一会变到她右边一会变到她左边,一会又变到前面去再变回来的家伙。

“我这不是在练习嘛。”路易丝沾沾自喜地说,“我在试着变到更远的地方。你可能不知道我在打算什么。”

“打算什么?”

“我告诉你,你会泄露吗?”路易丝问。

“你都这样问,我也不好意思背叛你不是吗?”阿比盖尔拢了拢长发。

“我想在巴克比克行刑的时候把它直接变走。”路易丝压低了声音,但语气很肯定。

“你还真要管这事。”阿比盖尔瞪着眼,“啧,那我岂不是输了克里科斯五个加隆?”

“你们赌这个?”路易丝看起来比她还难以置信,“你还赌不会?”

“你都没什么动静啊。”阿比盖尔皱起眉,双手抱臂,“再说了,你跟那个鹰头马身有翼兽也没什么感情吧。”

但我和海格有感情啊。

再说了——

“本来就是德拉科没事找事还要对方偿命,我稍微伸张正义一下怎么了。”路易丝啧了一声,“我就是看不惯他的做派也不忍心巴克比克死掉。”

“那你要把它变去哪?”

“我还在想办法让这个计划完善——”路易丝的话头突然被打断了,因为面前的楼梯上往下滚落一颗水晶球,直到它停到了她脚边。

“特里劳妮教授掉的?我上次遇到她拿着纸牌嘀嘀咕咕地走,这回是水晶球?”阿比盖尔好奇地捡起来,“我们下一节课也会学水晶球吧。”

“怎么会在这。”路易丝平淡地问着,并没有很感兴趣,因为她在这方面造诣并不高。之前茶叶和手相都没能给她带来什么预兆或者警告。

“怎么灰蒙蒙的。”阿比盖尔在这方面倒是很有造诣,所以她常常帮路易丝在课上蒙混过关。她盯着水晶球,长眉紧促,“你看看你能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