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吧?我练了很久的。”路易丝得意地说。

“感动啊……而且……”乔治看着路易丝怀里的扫帚,“原来你找埃弗里学扫帚是因为想生日的时候吓我一跳?”

“你以为呢?”路易丝问。

“我还以为——”乔治摇摇头,“没什么。”

有什么的。

路易丝知道。

但反正她也知道了,他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和煦的阳光落在两个年轻人的肩上,他们的影子挨在了一起。

“但如果我教你会更好。”

“你教我?就你那点耐心?”

“我很有耐心的。”乔治辩驳道,“而且有个好老师很重要。”

“行啊。”路易丝把扫帚塞到乔治手里,“教我吧,韦斯莱教授。”

“学校的扫帚。”乔治嫌弃地接过扫帚,瘪瘪嘴,“但谁让我的水平高呢?来吧。”

“来什么?”路易丝看着已经跨上扫帚悬停在她面前的乔治。

“上来啊。”乔治催促道,“不是要我教你吗?”

“谁这样教啊?”

“来不来?”

……

路易丝望着乔治好一会,伸出手,他被拉到了身前,侧坐到扫帚上。

就像一年级的时候那样。

“走啊。”路易丝看着近乎静止的乔治。

“学费。”乔治一脸冷淡地伸出手。

路易丝嗤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薄荷糖塞到乔治手里,也给自己拆了一颗。

“抓紧了。”

乔治吃着糖,有些口齿不清。但话音未落,他就操纵扫帚以一个俯冲往禁林的方向飞去。他的双臂把路易丝环在怀里,一低头就不小心吻在了她的发梢。

而路易丝猝不及防地抓住了乔治的手臂,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轻如蝉翼的吻,也无心顾及耳根瞬间发红的乔治,只享受着那强烈失重感和因为惊慌失措咬碎的薄荷糖带来的双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