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这样。”路易丝刚在长桌落座就拍了拍身边的阿比盖尔说,“只要是我很重视的比赛和考试,在开始之前我都会突然沉默。”

“那看来你来霍格沃茨这么久还没有让你重视的考试。”阿比盖尔调侃着也看向斯莱特林球队的那群人。

“这不代表不是好事。”路易丝说,“再怎么焦虑,到了该面对的时候都能沉下心来。”

“看起来是这么一回事。”阿比盖尔看着那些男生。

“但他们是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敢说。”路易丝做出一副保留意见的样子。

“你们别说风凉话。”坐在对面的潘西说,“我还没见过德拉科这么紧张的样子。”

“确实。”阿比盖尔随手一指德拉科的方向,“他的脸白得就像——像——”

“像亚当斯一家里的人呐。”路易丝担忧地说。

“那是什么意思?”阿斯托利亚好奇地问。

“电影里的。”路易丝没打算展开说太多,“呀。”

她发出一声轻微的感叹,因为格兰芬多球队成员进入礼堂时,礼堂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连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桌子上的人也在为他们鼓掌。

“呀,怎么这样嘛。”路易丝瘪瘪嘴,“都站在那一头啊,有点不爽的。”

“强大的人总是孤独的。”阿比盖尔晃了晃脑袋,甩了甩她的长辫子。

“就是。”达芙妮附和道,“没用的家伙才抱团取暖呢。”

“你们这群伶牙俐齿的家伙在这时候展现这个能力倒是很过瘾嘛。”路易丝笑了起来。

“你不就是最厉害的那个?怎么这么收敛?”阿比盖尔重新看向路易丝,凑到她耳边,“因为某个人在格兰芬多是吧?”

“胡说什么?”路易丝不自觉地往后一缩,“我是在这种关头分不清立场的家伙吗?格兰芬多赢了我能有什么好开心的,是吧?”她说到这里时同样不自觉地看向格兰芬多长桌,正好与乔治四目相对。

为什么正好?

他一直在盯着我看吗?

不管怎么样,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同时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