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不是别人,是穆迪。”西奥多淡淡地说了一句,目光还落在面前的书页上。

“他该受到教训!”潘西瞪着眼说。

“他才不会。”德拉科翻了个白眼,“邓布利多和穆迪是老朋友了。就连刚刚在斯内普教授面前,那个穆迪都敢那么嚣张。”他又啧了一声,揶揄地说,“真羡慕啊——有些人永远有人前仆后继地要去护着。”

“他实在不像一个老师。”达芙妮中肯地说,“这是体罚!你很可能会受伤!”

“而且这是在羞辱你。”布雷斯说,“快让你爸爸想办法让他吃苦头吧。”

而从德拉科的脸色上来看,显然这件事就没办法报复回去,所以他才这么气恼。

“就是!因为这个害怕又有什么关系?”潘西夸张地说着,似乎随时要掉眼泪一样,“要是德拉科再也变不回来了——”

阿比盖尔瞬间就笑了:“怎么可能回不来,你这个傻姑娘。”

“哎呦你闭嘴!”潘西瞪了阿比盖尔一眼,转而含情脉脉地看向德拉科,“我是想说,这没有那么丢人,变成白鼬,是吧?”而显然她也没有那么会安慰人,“当时要不是人那么多我冲不上去,就算让我变成第二只白——”

砰地一声。

德拉科的身边,就在潘西刚刚坐的位置上多了一只白鼬。而潘西却不见了。随后那只白鼬大叫了起来。

所有人都转向路易丝看着她拿着魔杖指着白鼬的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诶?成功了?

路易丝的魔杖又撇向另一个的克拉布和高尔,沙发上瞬间有了三只白鼬。这看起来很滑稽,因为那张大沙发上只有僵硬的德拉科一人,和三只惊慌失措的小动物。

暂时幸免于难的其他人顿时瞠目结舌,似乎一切太突然也太莫名其妙,以至于让他们做不出任何反应。

在得知阿比盖尔的利用之前,路易丝从来没有觉得斯莱特林有这么冰冷。

而她忽然间就想这样做,就想让这群人对自己彻彻底底的心服口服。

从今往后任何人也别想再对我动一点点的算计。

你说呢?阿比盖尔·穆尔塞伯?

可路易丝的魔杖始终没有指向阿比盖尔。

“你的变形咒这么好了?”西奥多愕然,合上的手里的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