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娅瞧了眼邓布利多额头后的白丝,他确实比孤儿院那会儿看起来更沧桑了,但这样的邓布利多也是别具魅力的。

听着他随意夸奖了自己与汤姆几句,随后又费心思地想将两人支开,“你们接下来没课吗?”

芮娅甚至怀疑他们已经准备好谈论有关自己的‘坏话’,这次谈话带给她的荒谬感久久不去,越发强烈。

芮娅和汤姆都没有课,但他们一唱一和道:

“有的,邓布利多教授。”

“今天很愉快,告辞了。”

目送两人走远,邓布利多斜身靠上了树干,他对纽特道,“他们都会蛇佬腔,这东西在巫师界可不常见。”

“蛇佬腔?”纽特眨了眨眼,他时常与蛇类接触,也略微懂一些,“天生的,还是后来学会的?”

“天生的,收养他们的孤儿院这么说。”邓布利多顿了顿,“他们的魔法天赋很高,那个男孩甚至不输给年轻时候的我,包括……野心——你觉得他们是怎样的学生?”

“呃...我觉得他们与其余巫师没什么不同。”纽特似乎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他偏着头回忆道,“读书的时候有点儿与众不同的想法很正常,如果不是您,我现在甚至不会再次出现在霍格沃兹。”

“......但愿如此。”

有时候,善恶就在一念之间。

人生道路上有许多次选择,一次走错,也许就会次次走错,或者说——原本就无对错之分,立场不同罢了。

纽特左右看了看,凑近邓布利多后小声道,“您要我给您带的东西,就在我的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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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家还在考虑着这周是去霍格莫德还是观看魁地奇比赛的时候,芮娅就只剩‘学习’或者‘温室’两个选择。

赫伯特·比尔利教授的病在夏季之前痊愈了,但他心心念念的‘好运泉’哑剧报告根本就不能成册,剧烈的情感波动导致温室里的事情日复一日地堆积下来。

芮娅一个人根本不可能独自完成善后工作,就算将工资翻倍也不可能。

于是,温室里迎来了第二位打工助教:蕾蒂·怀特,她接替了芮娅在前几个温室的日常工作,芮娅则被分派到后几个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