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麻瓜是不同的,但当麻瓜开始不信任巫师的存在,我们又该怎么自处?在与国际接轨后,我们有签署《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的可能吗?”

安芮娅下发了一叠羊皮纸,“今天的作业就是这个,给出你的答案,并且附上详尽的理由。”

“《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的相关内容在课本的十七页,既然你们都不希望听我照本宣科。那么,课本上的内容请诸位自学。”

见下课时间未到,安芮娅又道,“我们课程一共只有五个人对吗?”

讲台下响起参差不齐的应答声。

“今天该讲的已经讲完了,为了认识你们,请依次自我介绍一下,然后把自己的姓名登记在名册上。”安芮娅指着表格飞到最前排的两兄弟面前,“当然,不愿意自我介绍也是可以的,毕竟你们应该都相互认识,可以只把名字登记在册。”

“我是曾鸿,他是曾灿,你已经认识我们了,安教授。”

“我叫樊青青。”五人里唯一的女巫十分秀气,她甚至板正地站了起来,朝安芮娅鞠躬。

“陶志平。”

“陈彪。”两个精瘦的男孩大概是魁地奇球队的,他们的手腕还戴着没取下的护具。

“有问题下课后可以来问我。”

钟鼓声贴着她的话音响起,五个人来的匆匆,下课后倒是都没走,个个坐在位置上,多少有些忸怩。

樊青青左顾右盼了一番,坐到了第一排,“教授,你是哪里人?”

“混血,中欧混血。”

“你的头发真好看,天生的吗?”

“你说头顶的盘花?当然不是。”安芮娅笑着打了个响指,眼见樊青青的辫子散开后团到了脑袋后面,堆成了花的样子。“怎么样?”

樊青青点头,“好看。”

安芮娅抬眸打量着后排男生,“怎么,都望着也想要类似的?满足你们。”

昆仑台的巫师无论男女都蓄长发,只不过轮到他们后脑勺顶朵花,怎么都很别扭,个个抓耳挠腮地把堆花扯乱重新挽成团。

“报复!”曾灿嘀咕一句。

樊青青弯了弯嘴角,“他们想问您有关魁地奇的事情,西方巫师个个都玩这个吗?”

“那倒不是,比如我的飞行课就很差,因为从小就不喜欢骑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