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的位置千奇百怪，挂在胸前，塞在腰间……

这些男人的脸庞上写满了绝望，眼神空洞，与世隔绝，有人经过也只是微微抬头，然后又迅速低下。

走到走廊尽头，阿道夫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格里安。

“怕了吗？”

格里安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逃？

现在逃？

抑魔栓在体内还是偶尔会起作用……

现在能打得过阿道夫吗？

有没有办法让阿道夫推迟子宫移植的时间呢？

“麋鹿”嘴里有很多科隆旧事，尤其是关于里夏德·佐默的，离开这儿，恐怕再也接触不到了。

“我……”

格里安盯着阿道夫，试图从她脸上找出皱纹。

光滑。

紧致。

苍白。

像个人偶。

拙劣模仿少女的破败人偶。

或者说，不甘心老去想要永葆青春的老巫婆。

“阿道夫……”

格里安的声音颤抖着，嘶哑而又模糊，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我爱你。”

格里安直视着阿道夫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寂静的走廊里炸响。

阿道夫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错愕迅速转变，眼睛瞪大，嘴唇微微张开。接着，错愕转化为愤怒，她的眉头紧皱，眼神中燃烧着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激怒。

愤怒只是短暂的瞬间。

很快，一种扭曲的狂喜涌上她的面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疯狂又有得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一把抓住格里安的衣领，手指收拢，关节泛白，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

格里安没有退缩，反而更加靠近阿道夫，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而急促。

“我说，我爱你，阿道夫。”

“你爱我？”

阿道夫喃喃自语，仿佛在品味这三个字的含义。

“是的，我爱你。我想操你。从见到你时就这么想。”

话语大胆而直接，充满了原始的欲望与冲动。

格里安的手轻轻抚摸着阿道夫的脸颊。

走廊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