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家的人吃的多,他们人数也多,所以每个月的粮食都勉勉强强,杂家就三个人,也发给他们这么多物资。
那他们的日子就非常富裕了。
这个事儿是根据大王留下的规矩定的,因为稷下学宫的这些学者都算是卿大夫,卿大夫的俸禄就是那么多。
本来这一切都没什么的,因为一直以来都这样啊,直到法家卫重知道了这个事儿,他就替公输家鸣不平,认为杂家应该把物资的份额让出来给公输家,这样大家都挺好。
吕览当然不愿意呀,公输家家也觉得不合适,但法家的卫重却不依不饶,然后两家人就打起来了。
是法家和杂家的人打起来了,公输家的人在劝架。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景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脑袋都大了,好好的不行吗?你好我好大家好,非得搞事情。
“景程,你说这事到底怎么办?”
“景程,淳于先生不在,就由你给我们个说法吧!”
“就是啊景程大夫,你要给我们个说法!”
……
一群人就把景程给围住了。
“行了,都别说话了!”
景程大吼一声,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目光中有审视,有期待,还有不屑。
景程知道自己必须把这个事办好,要是办不好就威名扫地了,以后这个佐助也不太好当。
“哪个是卫重?”
景程知道了前因后果,所以先找卫重,因为这个事就是他挑起来的。
“我就是!”
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浓眉国字脸,下巴上有稀疏的胡须,他的眼神很明亮,看向景程的目光毫不示弱。
“好,你是法家的代表,应该最讲规矩,规矩既然立下了,那就应该遵守,你说对吗?”
“不对!这天下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规矩也是如此,原来公输家家的人少,大王立下的规矩能够让他们吃饱饭,现在人多了吃不饱,那规矩就得跟着改!”
“好!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为什么非要让杂家把东西拿出来,你们法家怎么不拿?”
“我们法家的物资都给墨家了,他们人更多,粮食也不够吃!”
“真的?”
“当然是真的,学宫内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好!很好!”
景程说的好是发自内心的,他原本以为卫重是个卑鄙小人,只会损害他人利益成就自己的名声,现在看来不是,人家连自己的利益也能付出。
由此可见,他是一个死心眼的人,一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这样的人不好打交道,但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