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尝一口，这香浓的诱惑，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你爱过头，竟然答应我，要给我蜂蜜口味的生活……”

季熙站在前面，勾唇轻唱。

牧邈时不时插上一句，又在副歌部分笑出声，“季熙，你跑调了！哈哈哈……”

季熙有些窘迫，又气又好笑，“说了不准嘲笑我！你也没差。”

……

包间内的激光灯闪的眼花缭乱，时不时从两人身上扫过。前边气氛旖旎，后边冷淡落寞。

牧星河的目光灼灼，他抑制着不愉快的情绪，拿起酒就灌入喉中。

陈晨坐到他身旁，问，“干什么一个人喝闷酒？”

牧星河不理睬他，放下空酒瓶，又开了一听，往嘴里灌。

陈晨深睨了他眼，朝前边两人说，“光唱有什么意思，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一曲终了，两人坐回来。

牧邈问，“什么游戏？”

陈晨道：“真心话大冒险。”

牧邈随即嗤道，“这有什么好玩的。”

陈晨打断他，“怎么不好玩了，千古永流传，这样，依照座位摇话筒，指谁谁回答一个问题，不准说谎，不回答就喝一瓶酒。”

牧邈点点头，“行。”他偏头又问，“季熙，你能来吗？输了我替你喝。”

陈晨咂咂舌，“哇，你还挺有勇气，到时候别输太惨！”

牧邈痞笑道，“就这点酒，喝不倒我。”

“行，来。”陈晨把话筒拿到中间，“我数一二三，转到谁是谁啊。”

“一二三……”

话筒轻飘飘地转了一圈，稳稳当当地落在牧星河的方向。

牧邈顿时一笑，“哥，是你。”

陈晨这时起身，不可察觉地瞅了眼季熙，随即清了清嗓子，说，“我的问题是——牧星河喜欢谁？”

“有意思。”牧邈有点好奇，“哥你有喜欢的人了？”

季熙此时也抬头，目光投向他。

牧星河从开始就一言不发，表情也是带着些戾气，他下颚线紧绷着，修长的手拿过一听酒，打开，往嘴里灌。

陈晨见他的动作，声音拔高，“哇，你这就没意思了。”我在帮你啊！！！

“继续。”牧星河喝完酒的声音充满颗粒质感，像是被沙砾滑过。

闻言，陈晨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季熙，又摇了话筒，控制好力度。

话筒转到季熙。

陈晨道，“请问季熙，你对牧星河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他继续强调，“不许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