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却让她心悸不已,心口深处有种饱胀的感觉。
他的唇流连而下,乔鱼双臂发软的勾在他脖子上,目光迷离而失神,“拍、拍好了吗?”她出声,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许惊蛰的唇齿在与她脖子上的钮扣较劲,他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后来她整齐又端庄的旗袍当真是被他的唇齿全弄乱了,抱坐的姿势也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她被压在了那张古色古香的拔步床上,配上新换的红色中国结配饰,很有种新婚的错觉。
她乌黑的长发铺了满枕,许惊蛰呼吸沉重,看着身下如妖精般的美人,完全忘了今夕何夕,不想退离。
乔鱼身上的旗袍彻底脱离了主人的身体,而就在这时,许惊蛰的手机欢快的响了起来。
旖旎又暧昧的氛围被瞬间打破,许惊蛰脸色微黑,皱眉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下一秒他就被乔鱼推了开来。
她满脸通红的去穿自己的衣服,许惊蛰见状,认命地叹了口气,抬手帮她。
手机上那通电话当真是响了两声就挂,许长安打来的,仿佛就是为了提醒他们该去前院正堂了。
乔鱼自然也看到了,她顿时就有些羞恼,生怕别人脑补他们两人换个衣服怎么这么久,于是越发手忙脚乱,下床时还险些拌倒。
“慢点,别急。”许惊蛰扶了她一把,俯身帮她穿鞋。
白色的牛皮短靴,内侧是拉链,他刚帮她拉好,她就急急地起身,头又险些撞上了床顶,许惊蛰赶紧伸手挡了一下,“你别慌。”
“你妈妈他们都催了,”乔鱼边说边着急的往外走,“我去下洗手间。”她得去洗把脸。
好在对这儿太过熟悉,她出门去了右侧的洗手间,许惊蛰又叮嘱了句让她别着急,随后好笑又无奈的替她将那件有些发皱了的旗袍叠好,放回了盒子里。
镜子里的女人满脸红晕,头发凌乱,双眼湿漉漉的带着一丝氤氲水汽,口红早已被吃光,唇瓣却是有些红肿,甚至还有些疼,这幅样子,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她做了什么吧?
乔鱼懊恼不已,她就不该放任他乱来。
她不敢再多看,匆匆用冷水洗了把脸,降下了脸上的温度,同时也用洗手台上的卸妆水擦去了已经花掉的妆。
重新化妆已经来不及了,她要怎么解释她的全妆变成了素颜呢?
她只能先将头发整理好,一抬眼,就从镜中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洗手间门边的许惊蛰,顿时抱怨道:“都怪你。”
“嗯,都怪我。”许惊蛰垂眸笑了一声,手里拿着她的包包走了进来,“我帮你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