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桉,怎么了?”
沈鹤倦见贺桉愣愣的出神,关切道。
“没,没事。”贺桉揉了揉自己的脸,唾骂自己可真是满脑子搞黄色。
沈鹤倦有些好笑的看着贺桉把自己的脸揉成各种模样。
他抬起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放在了贺桉的脑袋上,生涩的抚摸贺桉的脑袋,“折腾这一阵了,累不累?”
“不累,这才跑了几趟?”
贺桉伸手按住脑袋上摸了摸去的手,将手放在眼前,仔细打量着。
沈鹤倦的手宽大,五指修长,手背上有着明显的青筋,算不上白嫩,虎口处都积攒了茧子,都是平常练剑导致的。
贺桉有些新奇的握着沈鹤倦的手,他想了想,举起了自己的手,将手严丝合缝的跟沈鹤倦的手做比较。
“唔,我手比你小一圈诶。”贺桉没想到自己的手比沈鹤倦的手小这么多。
沈鹤倦任贺桉折腾,他半靠在床上,垂眸含笑的看着贺桉。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回来的柳清絮给打断了。
“贺桉!给你,邻国的那位殿下给的。”
柳清絮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有些无奈的看向贺桉,“他是不是真看上你了啊?”
贺桉闻言连忙摆手,“可拉倒吧,怎么可能啊?”
她指了指桌上的东西,“里面还有封信,说是让你务必看看。
贺桉有些无措的看向沈鹤倦,这信要不要看啊?
沈鹤倦的表情有些冷,他自是不愿意让贺桉看,但如若这次没成功,那诸葛瑜肯定还得再来烦人。
见贺桉第一时间看过来寻求他的意见,沈鹤倦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下。
“没事,桉桉,看看吧。”沈鹤倦温声道。
见沈鹤倦同意,贺桉这才有些不情愿的去拆那个被布包裹的很严实的东西。
贺桉拿在手里,还挺沉,摸着是长长的一个木盒。
他顿了顿,将布掀开,一张被折成长方块的纸露了出来。
贺桉直觉里面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决定先看木盒里装的什么。
“……我靠。”
贺桉瞠目结舌的看着里面那一大坨黄金,心里一大群泥马飞奔而过。
美中不足的是,黄澄澄的金子上被人七扭八扭的刻上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