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烟没收了?他也同意?”陈修宁作为老烟枪,属实不敢相信江弈居然舍得放弃。

这可是一包五十块的荷花,而且只少了一两根。

“我没加好友……”陈修宁接过烟,从裤子里摸出一张一百块丢进谢时昀手里,“不用补了,多随五十块给你俩买套。”

“滚。”谢时昀掀唇就骂他,不过是带着笑意的。

“我说你俩进展快成这样?alpha也不能直接同居吧。”陈修宁眉头皱紧。

“没同居。”

谢时昀悠闲地端着酒杯,圆球状的冰块在杯子里左右晃得叮当作响。

“那是什么情况?”陈修宁好奇得都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痛苦。

谢时昀微微仰头,眼神不咸不淡地看着他。

但就是不开口。

“啧。”陈修宁气急败坏地转身对着海面,“我还不爱听呢……”

“你说的,他爱离家出走,所以现在离家出走被我收留了。”谢时昀不紧不慢地开口。

陈修宁怪笑一声:“这是羊入虎口了。”

“哪有。”柯燃不认可,“你是不知道谢时昀有多会伺候他,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做,哎?谢时昀我问你,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新东方毕业的?”

谢时昀被揶揄够了,举起酒杯碰了一下两人的杯子:“喝不喝?不喝我回家接着伺候他去了。”

“真恶心……”

陈修宁表情皱得几乎接近痛苦,怒其不争地叹气:“你迟早得后悔。”

三个酒杯重重地碰撞,透亮的液体跌宕溅在杯缘。

谢时昀看着杯里琥珀色的酒,散发着一丝很淡的柠檬味。

“后悔不了的。”

柯燃耳朵背:“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谢时昀一仰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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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昀是被代驾送回来的。

三个人喝到凌晨,陈修宁扶着栏杆步伐摇摇晃晃的,柯燃更是爬都爬不起来。

好在都是常客,祁珉很快就联系着把人各自送回家。

凌晨四点的天色昏暗,远处亮着几颗星子。

电梯显示屏上数字跳动飞快。

谢时昀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他得有好几年没喝过这么多了。

走廊声控灯亮起,谢时昀用指纹刷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