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早就想归顺大明,只不过一直为那敏度所挟制,找不到机会归顺稍晚,还望王爷恕罪。”骆秉章满口对大明的向往,全然不提当初大明开国之时,他几乎将曾纪泽的岳父,蜀国公刘蓉逼上绝路的事情,骆秉章为官老道,对曾国是荃一番奉承,只把曾国荃哄得非得自得,二人策马回城之时,他们差不多便达成了共同阵营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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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荃除了入城之外,还迅速的接管了各处军事要地,基本控制了成都府,接着又收编了城中原有的两万清军,择其精壮者编向西军之中,老弱之徒则遣散回乡,骆秉章为了将曾国荃伺奉好,特意将自己的巡抚府让出来,他又知曾国好色,便将精心物色的两名美妾送上,这使得曾国更加对其信任器重。
不过曾国荃这人虽然贪图享乐,但脑袋却还保持清醒,在拿下成都之后,便传檄四川府县,令各级官吏各安其职,同时派遣明军进驻各重要城市和军事重地。随后,又命大军抓紧时间休整,准备北进甘肃陕西等省、
“骆大人,本官记得你幕下原有一个叫陈仙逸的人,不知他现在还在吗?”
骆秉章脸色微变,道:“此人还在成都衙门中任职,王爷好记性,还记得他呀。”
这陈仙逸乃是一名忠正之士,当初见曾国荃所部为非作歹,为祸百姓,便写过一道折子越级向朝廷参奏于他,虽然后来这折子被曾国藩给压了下来,但这事却传到了曾国荃耳朵里,从那时起,他便对此人恨之入骨。
“本王奉皇上之旨,凡攻取之城,必须对这些投降的官吏清查,以考察他们是否真的忠于大明,本王接得了举报,说是这陈仙逸暗中谋划大逆不道之事,所以本王令李大人把他抓起来拷问,考虑到他是骆大人你的下属,所以本王在这里跟你打个招呼。”
骆秉章吃了一惊,怎想这曾国荃心胸狭窄,当年那芝麻大一点事还不忘着报复陈仙逸是骆秉章赏识之人,他明知没有用,但还是忍不住替他求情道:“王爷,这个陈仙逸下官还是了解一点的,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念想吧。”
曾国一挥手,无可质疑道:“有没有大逆之心,待考问过之后才知道,本王已经决定了,骆大人不必多言。”
看来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骆秉章是百般无奈,也只能心中暗自叹息罢了成都大牢。
啪!啪!......
清脆的响声伴着惨嚎此起彼伏,那是沾水的皮鞭在抽打着人的皮肉,整个大牢到处都在用刑,那些往昔仪态端重的官吏们,此时却成为了惨不忍睹的囚犯,用刑的明军士兵们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那些犯人们叫得越惨,他们就打得越重,笑得也越开心而在大牢的最里端的那间死囚笼中,那个文弱书生已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血肉模糊,但他却死咬着嘴唇,绝不开口喊一个痛字。
“嘴很硬啊,老子看你能撑多久。”李臣典在旁边看得咬牙切齿,挽起袖子亲自动手他拿起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的贴在了那书生的脸上。
“啊——狗贼,狗贼——”那书生终于忍不住剧痛,骂出了声“嘿嘿,我还以为你陈仙逸是铁打的汉子,原来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啊。”李臣典得意的大笑。
陈仙逸死死的瞪着李臣典,叫道:“姓李的,我没做任何大逆不道之事,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要向皇上告你,我要告你!”
“告告告,告你妈个头啊!呸——”李臣典啐了他一脸的唾沫,骂道:“当初王爷跟你无怨无仇,你竟告他的状,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告,我看你是不想活着走出这牢房了。”
陈仙逸终于明白了自己因何获罪,顿时怒火冲天,厉声道:“曾国荃为非作歹,罪不容诛,我就算有一口气在,也一定要告他,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王法了。”
李臣典眉头一皱:“哼,好啊,你有种既然如此,那老子倒要看看你多么的有种吧!来啊,将那贱人带上来。”
过不多时,一个哭哭啼啼的少女被带了上来,那人正是陈仙逸的女儿李臣典淫笑一声,向惊恐不已的陈仙逸道:“没想到你这个狗东西竟也能生出这么水灵的女儿,嘿嘿,没看过你闺女的洞房吧,老子今儿就让你看个够。”
说罢,李臣典兽性大发,竟然是要当着陈仙逸的面,奸辱起了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