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守,你怎么出来了?”常思正在外面和属下练剑,看到相守傻站着,赶忙上前关心。
“如此美的晚霞,定会是个好兆头,想必不久战争就能结束了。
常思哥哥,我来此已久,想归家了。”
之前见面说相守不该来的常思,如今却说:“我在这里,你要往哪里去。这里住不惯吗?”
“常思哥哥觉得我住的惯军营?”相守立刻反驳。
“你今日是怎么了,可是不开心?”常思沉思片刻,立刻找到了相守反常的原因,冷下声音说道:“魏文殊又想带你去哪里?”
相守莫名其妙地看向常思:“关师姐何事?我只是想回家。”
“熵钰剑宗的弟子离开后,一夜之间消失无踪,空空如也的宗门,你回去能做什么?”
“自然是等你们回来。”
“熵钰剑宗我是不会回去了。”
“为什么?你曾经说那里是你的家,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不要家,我就不能再回去了?”
“人往高处走,熵钰剑宗如今不算是我的高处,她魏文殊也当不起这个宗主。
我不回去,你自然也不必回去。”常思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师姐她的修为是熵钰剑宗里最强的(之前的都战死了),自然也比你强。
而且她待我极好。
你为什么不服她?
小主,
只因她是个女子?”
常思沉默了。
相守立刻眼眶红肿,掉下泪来。
相守:这该死的眼泪,和我的脑子一定不是一个系统。这个时候哭什么哭!
常思慌乱,急忙解释:“是因为我想回到奉铭山,完成母亲的遗愿。”
“你想陪葬?”
常思…
相守:最近嘴也不太听脑袋的话,莫非五官要起义?
相守拭去脸上的泪珠:“奉铭是你母族曾经的居所,回去也算是回家。”
见相守这么说,常思以为是相守退让了,立刻说道:“相守果然贴心,等我们消灭了魔王,带你一同去奉铭山。”
“常思哥哥这话说的好颠,好像神女是来郊游的,师姐他们是没出现过而不是消失了,我的铁鼎只是用来焚香的。
你这一句话,都成了你们的功劳。
不知是时间过得快,还是你们天生记性差,这仗还没打完,便已是人走茶凉。”相守嘲讽的看着常思,哪里还有半分爱意。
相守:第一次这么怼人,真的好爽啊。
常思抚上相守的额头:“是不是最近没有睡好,怎么如此说话?”
“我是真糊涂,常思哥哥是装糊涂。
你我话不投机半句多,明日我就离开。
”
常思慌乱,一把抓住相守的手臂:“你们女子怎么如此小肚鸡肠,也没说消灭魔王都是我们的功劳。
乖,不要和我置气了。
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