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闻此当即愣了一下，眉宇间的神色愈加复杂，甚至透着点冷峻，他硬邦邦转头看向太乙真人，发觉对方正在用催促的眼神盯着他。

李哪吒默默深吸了口气，腹诽道，师父就不能让他找个机会单独与暮言说么？

自知今日是逃不过了，少年索性咬牙把心一横，转向身旁的姑娘道：“我，李哪吒，对暮言师妹，以身……相许，护她，一世安好。”

这话说得磕磕绊绊，却又井井有条，好似是提前准备好，继而被人逼出来的一般。

李哪吒语毕，当即避开面前姑娘的目光，脸上挂着一丝尴尬，虽然他于感情一事上，尚是一张白纸，但也是明白这话意味着甚么的。

被突然“示爱”的姑娘此刻是懵的，她从记忆中搜寻到了关于此事的蛛丝马迹。

嗯，没错，当年太乙师叔确实说过他会以身相许来着。

只不过这进展也有些太快了罢？虽然她如今是垂涎他的美.色，但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就这样私定终身了？

杨暮言颇为费解地瞥了眼太乙真人，这位师叔难不成想改行当月下仙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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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记得巴黎的雾霾天，克莉斯汀在歌剧院邂逅一位白色面具绅士。他拥有成熟男人的气质，温柔的嗓音似天使般令人迷醉。

他给她上课，教她呼吸的技巧，捧她从籍籍无名到首席名伶。克莉斯汀从他身上感到亲人的温暖，深信他就是父亲说的音乐天使。

她怀着少女春心，认真规划他们的未来，准备用积蓄在故乡佩罗镇买一栋湖畔别墅，她和天使永远生活在一起。

可演唱大获成功那夜，她失手碰掉他的面具。那是极度扭曲的面容，不是天使，更似魔鬼。他顿时狂怒，揪住她的头发，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她。

警卫在捉拿幽灵，克莉斯汀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那个杀人无数的剧院幽灵。

他认定是她泄密，掐住她的脖子：“我只恨碰上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你背叛了我，永远不配我的爱。”

克莉斯汀伤痕累累，跪在他脚下，声带都喊哑了，哭泣着求他不要走。

可他却看蛆虫一样，冷笑着烧毁了写给她的乐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黑暗中。

·

许多年后仍是雾霾天，克莉斯汀拖着繁丽沉重的裙摆，重回曾经的歌剧院。

如今她是人人羡慕的子爵夫人，过着冰冷而奢靡的贵妇生活，再也不用为生计奔波。临睡前子爵吻她时，她偶尔也会恍惚，仿佛得到了失去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