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其实不管什么专业，”顾辞安的语气很轻，“就是要从多个角度看待事情，不贴标签是最好的。你学法律，肯定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是顾老师课讲的好，氛围很轻松，老师你一定没比我们大几岁吧。”夏殊的眉毛微微动了动，目光里似乎又些许期待，

“我？你今年二十吧，比你大……六岁？”顾辞安笑了。

“那确实没大多少啊，”夏殊狡黠一笑，“顾老师这么年轻就博士毕业，真厉害。”

“不过是上学的时候跳了两级，没什么稀奇的。”顾辞安并不在意。

“顾老师，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夏殊主动说，“上个月，在会展中心。”

“是，”顾辞安大方承认。

“那时候还没上过老师的课，不认识老师，真不好意思。”夏殊不由把手扣在一起，指尖微微发力。

“别这么说，你唱歌很好听。”顾辞安笑着夸他。

“顾老师之前也听我的歌？”夏殊抬头看着顾辞安。

“听过，我妹妹很喜欢你。”顾辞安说。

“这样啊。”夏殊低头，他这才想起来那天那句“妹妹的朋友”是顾辞安说的。

菜上齐了，二人开始边吃边聊。

“听说你十七岁就开始唱歌了，当时是怎么接触这个的？”顾辞安问他。

“顾老师听妹妹说的吗？”夏殊笑了，“我从小学乐器嘛，钢琴、吉他都学过，有的时候弹唱，很多人说我声音还行，然后我也挺喜欢二次元的，经常在网上冲冲浪，就加了社团，然后就唱歌了。”夏殊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社团里的朋友知道我未成年，还把他们不用的声卡、话筒什么送给我。”

“刚开始只是翻唱一些歌，唱古风比较多，现在也开始做原创了。”

“那挺好的，”顾辞安微微一笑，“在哪里的朋友都是朋友。”

“嗯，我唱歌这几年交了很多朋友，有几个跟我很要好。”夏殊说，

“你的很多歌都是自己作词作曲吧，很厉害。”顾辞安又想起来顾温笙给他看过夏殊写的词，确实不错。

“也不是很多，就是有点时候想写写东西，或者有点不成熟的想法而已。”夏殊说的很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