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门口,时元被阮秋堵个正着。
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时元往后退了两步,心里直打鼓。
从前他并不怕阮秋,阮秋难缠归难缠,当着祁景年的面儿不敢对他做什么,他还有闲心将阮秋的话都驳回去。
现在时元心里没底。
那句话怎么说的,被偏爱的才有恃无恐,他只希望这位娇少爷快点离开公司,平心而论,阮秋的脾气不算好,他可不想横生枝节。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
阮秋亲亲热热挽上时元走出洗手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关系多好的朋友,但时元知道阮秋变脸水平有多高。
果然,阮秋来到楼梯间,关门后火速变脸,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为什么在这里?”
怎么谁都要问这句?
时元:“我在这里工作。”
阮秋:“不可能,凭你这点水平怎么可能进祁氏?”
时元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好,抿起嘴唇改看楼梯间的灯泡。
阮秋说完就想起来,虽然他觉得时元不咋地,可对方切切实实考上了A大,和景年哥在同一所大学,是名校毕业生,跟他这个读书半吊子不一样。
对方似乎没什么够不上的……不对不对,怎么能助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
阮秋清清嗓:“我是说,你为什么在景年哥的办公室?”
时元:“聊工作。”
鬼才聊工作,他们两个肯定串通好的!
阮秋当然不信,用下巴看时元:“我不管,以后你离他远一点,景年哥这次回国是打算娶我的,我不希望他和前男友有牵扯。”
结婚啊,这也不是没可能,阮秋和祁景年的家世相当,如果对方结婚,不是阮秋也会是家世条件优渥的Omega。
对此,时元没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祁景年想和别人结婚,他又能阻止什么呢。
见时元不语,阮秋又气呼呼地说:“你听到没有?离他远点儿,你乖乖地回去找你的齐涯,我是不会为难你的,否则……哼!”
听到齐涯的名字,时元疑惑:“齐涯?他怎么……他找你说什么了?”
阮秋:“当然是他老婆一心想勾引我的Alpha,让我看牢景年哥啊,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景年哥这个人是不会吃回头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