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元认真按照图样描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等陈一舟和祁景年找他们来吃饭的时候,时元满身颜料,脸上还蹭了几道,什么颜色都有,像芝麻糊的毛蹭一脸似的。
“当心着凉。”祁景年扶着时元起来,擦擦他脸上的颜料。
时元意犹未尽,还惦记着地上没涂完的东西:“没事儿,有坐垫。”
“陈二丫,你就让客人给你打白工?”陈一舟嗔道,“洗手,下来吃饭。”
陈二丫略有微词:“不要叫我这个名字,叫我寂夜太太!”
原来是二次元中二少女。
不管是哪一个名字都有点好笑,时元低头搓手上的颜料憋笑,没在主人面前丢人。
“还寂夜,我还看你就够野了。”陈一舟抱歉笑笑,“这是我妹妹陈一帆,你们叫她二丫就行了。”
二丫妹妹咚咚咚大步踏下楼,对哥哥表达强烈不满。
“她从小在国外,没正型,别见怪哈,走走我们去吃饭。”陈一舟热情招呼着。
菜品是中西式混搭,外加烧烤,时元随便吃个几口就饱了,这次怀孕和怀宝宝有点不同,孕反严重一点,好在可以正常吃点东西,不至于吐到昏天黑地。
吃完饭,大家玩玩闹闹,一天很快过去了。
时元坐在车里时,还忍不住回味上一局桌游:“我不该跟裴哥换那张牌的,好亏啊,留着下一轮抽卡,我可以多两分的!他是不是忽悠我了?”
Omega明显比来的时候兴奋,祁景年笑笑:“他是在忽悠你,我叫你不要换了。”
时元根本没想起来祁景年有提醒他:“哪有啊?”
“你没注意吗?阿裴说的时候我手指一直在点旁边的事件卡,你光顾着研究换几张,都没有看我,不看我就亏了吧。”
哎呀,这时候Alpha还要暗示他给个关爱,真拿学长没办法。
“下次,下次我会看的。”时元保证。
不过他总觉得自己该练的是扔骰子技术。
聊完了桌游,时元想起别墅里的那些画:“二丫……”
“嗯?”祁景年等着他往下说。
时元只说:“二丫真厉害。”
“当然厉害,她从小就在国外学美术,念得都是顶尖的艺术学院,一舟专门去国外陪读的。她没毕业就被国内一家大型游戏公司定了做主美,这次回来准备入职参与项目了,那个游戏或许你听过。”祁景年说了一个游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