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其实在孩子出生了以后,我就有点怀疑不是我的,因为她的皮肤有点黑,可又不算太明显的黑,面部五官也没有东方人的特征。
这在不懂的外人看来觉得很正常,就像我曾经带着我的前妻卢米娜拉和女儿芙蕾雅回国,家乡的所有人都觉得很正常,因为我长的就黑,她母亲是一个洋人,反而假如芙蕾雅的皮肤不黑,才会让他们怀疑。
然而这在法兰西,懂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能和法兰西血统纯正的娜拉生出来这样的孩子,除了肤色还有脸部身体特征,几乎就是她和一个有着法兰西和黑色混血生出来的第二代。
这个黑色混血,最大可能就是她的表哥。
这假如在国内,我就是一个笑话,然而在西方,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即使很多人知道,却并没有真正当成一件丑闻。男人女人在外边玩,就图一个舒服,维持着婚姻的稳定和基本体面。
况且和她结婚我又不是爱她,只是为了她家里的资源,实际上没有她家的资源,前些年我也不可能走的这么顺。
当然,我以前只是怀疑,只不过不敢真正的确定,也没有勇气去确定。不确定心里面还有这一点小小的幻想,因为我本来就长的黑。
孩子出生了以后,她还在VIP产房里面呆着,一天晚上我过去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一个英俊的实习医生正在卖力的给她做疏通。我没有多看,就离开了医院。她生孩子以后便秘,那个实习医生挺负责的,前后都疏通了一遍。
那家医院她父亲有股份,看来这个实习医生为了留下来,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完全无视了她的丑陋和肥硕。
那个实习医生后来顺利留下来,现在已经当了科室主任。她经常便秘,那个医生也是她的个人医生,经常到家里来给她疏通,到现在也是一个星期至少一次。
一开始我心里面挺恨的,后来我才明白自己是在拿着咱们国内的三从四德在看这件事情,想明白了这些,我倒挺怜悯那个英俊的男医生。
一个四十不到年富力强有钱有地位长得也很英俊的医生,哪里还缺漂亮的女人,却不得不在这头肥猪上面卖力的挥汗如雨。
从那以后我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开始在外面找女人,她玩她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平均每个月总要到风月场所放纵个两三次,黑妹白妹亚洲妹子各种各样,保守一点算一年二十五次,只找年轻的姑娘,而且从来不重样,总有三四百个吧。”
祁希东笑着说道:“女儿以前都不亲我,小时候是因为我很少陪她,她也能敏感的感觉到我不爱她,稍微长大了以后,她也知道自己的血统里面不含亚洲人的基因,自然也就明白了。——这一点很好笑,她在初中学习生理课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事情,可我却还在怀疑的幻想。
在她初高中叛逆期的时候,甚至不愿意和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一次她母亲和她吵了起来,她说到你们既然不想爱为什么还不离婚,你们之间这种背叛的婚姻让她觉得恶心。
不过随着她长大懂事了,上次我回法兰西和娜拉谈论离婚这件事情,她知道了以后反而亲我了。我知道她是觉得替我内疚和不值,她今年大学毕业,考上了这边的多伦多大学,上次酒会你应该见过。这个周末她还会来BlackBerry,你们年轻人就应该多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