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围着圈跳舞。
越星疏有些手足无措,楚屿握住了他的手冲他笑了笑:"跟着一起。"
所有的陌生的隔阂好像被冲散,大家在欢呼声中一起载歌载舞,那种原始古朴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所有的烦恼和悲伤都通通打包扔出了九霄云外。
一场锅庄舞下来,越星疏气喘吁吁,额头上蒙了一层汗。
"累了吗?"楚屿笑:"累了我们走就。"
"我怎么变得这么没用了?"越星疏大口喘了喘气:"有些累了,是不是因为海拔太高了?"
楚屿心脏忽然抽搐了一下,他扶了扶越星疏的背:"高原氧气稀薄,正常的,我也累了,我们走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楚屿牵着越星疏的手没有放开,这个陌生的城市,走了好久。
气温慢慢降了下来,楚屿转头看着越星疏道:"要回去吗?冷不冷?"
越星疏点点头:"好,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忙?"
楚屿笑:"是。"
回到酒店,越星疏有些紧张打开了房间门。
是一间行政套房,楚屿没有多说什么,拿出来电脑走进了书房开始办公。
越星疏看着那张巨大的床,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他洗完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星光点点,没有平城的车水马龙,大街上也没有多少人了。
他靠着落地窗坐了下来。
"星哥,你最近去哪儿了?"何乐发来了消息。
"我出去了一趟,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两三天吧。"
越星疏回头看了看电脑前的楚屿,收了手机走了过去:"哥,我先睡了。昨晚头疼没睡好。"
楚屿点点头:"好,你不管我,我今晚睡沙发。"
越星疏愣了一下,弯了弯嘴角,踩着拖鞋走进了卧室,躺在了床上。
香格里拉的海拔比飞来寺低一点,越星疏很快就睡着了。
楚屿伸了个懒腰,从电脑前站了起来,已经是深夜了。
他走到卧室,看到越星疏抱着枕头已经睡着了,半截腰露在外面。
他走过去用拉了拉被子,听到越星疏舒服得哼唧了一声,收紧了抱着枕头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