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苏轸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个以身相许的典故,脸上越发羞红。
同时苏轸心中也隐隐地为徐子健担忧,害怕他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自己该如何面对照顾自己的徐氏母女几人。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房间外传来。
被徐氏派出去打探消息的秋菊,匆忙地走了进来。
徐氏见秋菊回来,连忙问道:“秋菊,建哥儿呢,怎么还没回来?他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秋菊赶忙朝徐氏几人行礼,说道:“夫人放心,刚刚子建少爷派人传信过来,说他已经将梁山水坡攻占下来,今晚要在梁山坡山顶举行宴会,还说让夫人和小姐几人准备准备,晚上一起上山参加宴会。”
徐氏闻言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秋菊,你说的是真的?你莫要诓骗我。我可是听闻梁山坡上,可有上千水匪。建哥儿就带了几十个护卫,怎可能将那梁山坡给攻下?”
“夫人,千真万确。”秋菊连连点头,说道:“吴管事派来的人还说,咱们可能要在梁山坡停靠几日,待子建少爷料理完梁山坡事宜之后再出发。”
徐氏已经被惊得不知该说什么了,自家这儿子实在太能折腾了。
“秋菊姐姐,请问一下,我的父母亲和哥哥们还好吗?”苏轸看向秋菊,一脸期待地问道。
秋菊听见苏轸的问话,连忙朝苏轸施了一礼,回答道:“苏小姐,关于您父母那边,武管事也传信了过来,说您家父母一切安好,若是您身体允许的话,晚上便能一起接过去,与苏大人团聚。”
“太好了,父亲母亲哥哥们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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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轸喜极而泣,说道。
她醒来后一直担心父母被那梁山水匪抓上山之后会遭遇不测,如今听到父母兄弟平安的消息,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
梁山后山的伙房中,两个少年正在边干活边闲聊。
“哎,铁牛。听说那王头领被新来的李俊和武头领他们给干掉了。新寨主安排了,五只羊、十头猪,50坛贡酒,5000斤粮食正准备在山顶举办宴会宴请梁山新头领们。”
一个十三四岁、长相清秀、手臂异于常人的少年,对着旁边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皮肤黝黑却长着一副娃娃脸的黑脸少年说道。
“斯,如此大手笔!”
黑脸少年深吸一口气,舔了舔嘴,随后有些冷漠地说道:“换了新寨主又怎样?咱们两个只是个火头兵。山顶聚义厅的宴会的酒肉又轮不到咱们。在这破梁山寨,咱们连饭都吃不饱。
再过两天,某便去西北投军。一定要挣出一份功业回来,以后再风风光光地回家乡。花荣,你要不要和我去?”
毕竟按照以往的惯例能够喝酒吃肉的,只有王沦那一伙心腹,至于其他人能够吃饱饭就不错了。
黑脸少年名叫李铁牛,来自梁山泊南面的齐州。
因为一拳打死在街上狂奔的马匹,导致骑马的人跌落受伤,吃了官司,只好逃离家乡,来到梁山泊落了草。
“铁牛,别着急!咱们虽然去不了山顶宴会厅,不过也能分到一斤肉和半斤酒,炊饼更是随便吃!”
叫做花荣的少年拍了拍同伴的肩膀,继续说道:“我觉得咱们的新寨主,没准会有一番作为,咱们不如再观察观察。”
李铁牛听到有酒有肉,顿时眼前一亮。
“花荣你说得都是真的吗?你可别诓我!”
“我骗你作甚,这些都是朱头领派人传话的!”
花荣装作生气的模样,随后打趣道:“你不是要离开梁山泊?还在乎这点酒肉?”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留在梁山泊陪我的花荣兄弟!”
李铁牛一脸憨厚地挠了挠头。
……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梁山泊的各个角落。
一个名叫希望的东西出现在山寨每个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