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和徐达无奈之下,只好搀扶着父亲徐文彬一起去找族长,也就是徐文彬的大堂哥徐文茂和二堂哥徐文林。
一路上,徐文彬看着一双懂事的儿女,满心愧疚。他轻声说道:“凤儿、达儿,是为父没用,让你们跟着受苦了。”
徐文彬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自责。他穿着一身破旧的长袍,头发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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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连忙摇头,眼中满是坚定:“爹,这不是你的错。我们一定能讨回公道。”
徐达也紧紧握住父亲的手,说道:“爹,我们不怕。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徐文彬叹了口气,眼中泛起泪光:“凤儿,达儿,若不是为了你们,为父真想与他们拼了。但为父不能不顾及你们的安危。”
徐凤温柔地看着父亲,说道:“爹,我们会好起来的。我相信正义一定会到来。”
徐达挺起胸膛,说道:“爹,等我长大了,一定好好保护你和姐姐,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
徐文彬摸了摸徐达的头,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孩子,你们都是为父的骄傲。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地在一起。”
三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找到到了族老们。
徐文茂看着他们,神色复杂,似乎心中也有着诸多无奈。
徐凤率先开口:“大堂伯、二堂伯,我们家如今生活艰难,蔡氏不仅克扣粮食,还霸占了我们的祖屋。请你们为我们主持公道。”
徐文茂皱着眉头,还未说话,徐文林却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们也别闹了。我那孙儿徐炎看上你徐凤,是你的福气。乖乖嫁过去,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
徐凤气得满脸通红:“二堂伯,你怎能如此不讲道理?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傻子。”
徐达也怒目圆睁:“二伯,你们太过分了。那是我爹的田地,你们凭什么霸占?”
徐文林冷着脸:“现在那田归我们了,你们无依无靠,还敢来要粮食?”
徐文茂这时开口道:“文林,你也别太过分了。他们毕竟是同族之人。”
徐文林却不以为然:“大哥,你也知道坤儿马上要和岳麓书院副山长的女儿定亲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出乱子。”
徐凤悲愤地说道:“大堂伯,难道就因为这个,你们就要任由他们欺负我们吗?”
徐文茂无奈地叹了口气:“凤儿,不是大堂伯不帮你们,实在是……唉。”
徐文彬怒视着他们:“你们作为族长,却如此不公。我定要去县衙告状。”
徐文茂脸色一变:“文斌,你可别冲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徐文林也威胁道:“你若去告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徐凤紧紧拉着父亲和弟弟的手,眼神中充满了不屈:“我们不会屈服的,一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然而,当徐文斌打算带着姐弟两人去县衙告状时,却在村口被族长徐文茂派人给拦了下来。
徐文斌对族长徐文茂怒斥道:“你作为族长,看见同族人压迫我们,却装作视而不见,处事不公。如今又拦住我们去告状。徐文茂,你意欲何为?别忘了我也是有秀才身份的。”
徐文茂不为所动,沉声说道:“文斌,现在是坤儿和岳麓书院副山长女儿定亲的关键时刻,我可不允许你破坏了这门婚事。来人,将他们父女三人关在祠堂。”
三房和四房的族老劝阻道:“族长,文彬可是秀才,身体又不好关到祠堂监房不太好吧?”
徐文林:“我孙子可是十三岁就考上了秀才,这徐文彬一个瘸腿的废物,你俩怕什么?”
三房和四房的还欲再劝,被徐文茂打断道:“白天大房二房的派人看守,晚上你们三房四房的派人看守,就这么定了!”
就这样,徐凤、徐达和徐文彬被强行带到了祠堂的监房。
监房里昏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徐凤心中满是绝望,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
她看着父亲和弟弟,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