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东西!”沈南淮气咻咻地骂。
唐俏儿心中一紧,刚要为沈惊觉辩解,爷爷忽然又道:“这件事你该先过来跟我通气儿才对,怎么可以自己擅自行动?你惹你老子发火有瘾呐?!”
“爷爷,我......”
“你老子要这么干,换我,我也不爽。但他没跟我商量就这么干了,我还想找他算账呢。”
沈南淮躁郁地叹了口气,“你该提前和我说,让我来跟他对峙,这样不但能压制住他,你也不会和你老子再生摩擦,一举两得。
现在你又给你老子添堵了,他那人小心眼儿,心里肯定记你一笔,犯不上的啊!”
“爷爷,我知道您想护我,但我已经不是那个五岁的小男孩了,我长大了,我可以护着您,护着俏儿,护着整个沈氏。”
沈惊觉心下动容,走过来单膝跪地,亲手为爷爷穿上拖鞋,“您无需再为我担心了,我可以凭自己的能力,解决掉所有的麻烦。
您好不容易退休了,应该好好享受晚年生活,不要再为我费心了。”
“唉......也是,我老东西一个,不中用了。”沈南淮长叹一声,眼眶渐渐攀红。
沈惊觉喉咙微哽,“爷爷,您别这么说。”
唐俏儿细心地主意到了爷爷神情的忧伤,像是在说:“爷爷想护你,但爷爷知道自己老了,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
不禁鼻酸目胀,险些落泪。
“明天,就到了开庭的日子了吧?”沈南淮目光沉沉地问。
小两口面面相觑,点了点头。
“老徐!把我给俩孩儿准备的礼物拿来!”老爷子高喊一声,中气十足的,可见身体不错。
“来了,沈先生!”
徐秘书端着两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一个递给唐俏儿,另一个给沈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