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算孙大人孙夫人看出什么,也只会叫好。”
“傅知霓应是用多了这种手段,才让孙谦害怕成这般。而孙大人夫妇见孙谦被新妇管得乖顺,只有高兴的份儿。”
云纤按着眉心,一时讲不出什么。
卫铎见她心烦,拉过她的手握在手中,云纤低头看着,突然想起马车中一幕。
“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想想今日傅鸾笙与傅知霓的试探。”
“我想不明白。”
云纤叹息:“我知今日傅知霓相邀,是我四人互相试探,可我实在想不明白,除了为朝凤里的傅家女炒那莫须有的贤德之名,她二人还能做些什么。”
“是在试探我与傅知溪可能为傅家所用?”
卫铎摇头:“我觉得不像。”
他皱着眉:“你不觉得傅鸾笙与傅知霓二人针锋相对很不应该吗?”
“便是二人一个忠心耿耿为傅家,一个只为自己牟利,也不该如眼下这般。”
“若二人都为傅家,便更不该。”
“哪怕如你,一心想要颠覆朝凤,都未如此针对其他傅家女,此二人行事,当真奇怪。”
云纤道:“你这般说我也觉不妥,可我猜不出什么,想来跟傅鸾笙那句离开朝凤只是开始有关。”
“她二人皆外嫁多年,定对出嫁后的傅家安排有所接触,许是在这之上生了嫌隙。”
卫铎点头:“世间一切争夺皆难离权、钱、色、名。”
“傅家女盛名已在,应当不是为此,更非为色,那能让二人一路争锋的,多与钱权相关。”
“钱、权?”
云纤不解:“可傅家如此重名重利,却能做出克扣出嫁女陪嫁一事,想来已近山穷水尽之路。”
“能有什么钱财?”
“我不知。”
卫铎也看不透当中蹊跷,只能道一句顺其自然。
“眼下我们猜是猜不透的,但你无需着急,既说离开朝凤只是开始,那后续定会主动出击。我们只需要等着便好。”
云纤摇头,眼中泛红:“可我不知要等多久。”
“朝凤已开启下一代,且傅绍山兄弟以及傅寒嫡妻同时有身孕,便说明傅家胃口已越来越大了。”
同出三人,不知又要有多少南院男女、和婴孩要被害。
她不曾将傅二夫人的事细细说给卫铎听,眼下也无人能为她出一二主意。卫铎出身怕是不见得能接受“玉娇龙”这样一个青楼女子为岳母。
朝凤一日未能颠覆,她便一日只能将云家血仇搁置在后,对卫铎自也需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