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的两个同事都很肯定的告诉我,早苗她确实说下班后要去绵贯义一家,后来,我跟米花分店店长去他家时,绵贯义一却说我妹妹没来过。”
“他们之中肯定有人在说谎,我相信我妹妹的同事不会骗我,所以一定是绵贯义一说谎。”
“第二,8号那天深夜2点左右,路过的上班族持田进一听到绵贯义一家传出铁铲挖洞穴的响声。”
“那天晚上12点到3点,绵贯义一家后面的马路进行道路工程,他一定是借着工程机械声的掩盖,在自家院子里挖洞,把我妹妹的尸体埋了。”
“可恨的是,我报案后,警察说持田进一那晚喝酒了,意识不清醒,不能作为定案依据,所以只是例行询问了绵贯义一,便把他放走了!”
说到最后,幸田正夫紧握的拳头狠狠砸在沙发上。
看到沙发凹陷下去,毛利小五郎的脸黑了下。
他虽然很同情幸田正夫,但认为拿东西发泄情绪是不对的。
“会不会是持田进一先生喝了酒,把声音听错了?绵贯义一可能将人运到群马县的树林里埋了。”
圆谷光彦深思熟虑后,认真说道。
因为他发现不少在东京都犯下凶杀案的犯人都喜欢去群马县埋尸,就比如之前的詹姆斯先生,要不是被风初哥哥救了,他可能要埋身在群马县深山野林中。
“不可能,我找过其他侦探调查绵贯义一,知道他没有驾驶证。”
“就算他能开车,也走不了多远。”
“所以我这次来这里,就是想借助名侦探的智慧,将我妹妹的埋尸地点推理出来,之后的事情就不用毛利先生操心了,我会处理好!”
幸田正夫满怀希望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他家院子有多大?”毛利小五郎问道。
“三四百平方。”幸田正夫说完,胸膛剧烈起伏,不由地连续做深呼吸。
宛如溺水快要死亡的人无比渴望岸上的空气。
毛利小五郎皱了皱眉头,捋了捋黑黝黝的小胡子,双眼盯着照片上幸田早苗温馨的笑容,大脑在思考。
按照幸田正夫所说,他之前找过侦探调查绵贯义一,委托内容应该包括找出他妹妹的埋藏地点,但现在看来,毫无疑问都是失败了。
这么大院子,事情还发生在一个月前,院子里的草肯定都已长好,或者被修理得整整齐齐。
如果我是绵贯义一,我会把尸体埋在哪里呢?
院子里的树下,围墙旁边还是院子中央?
绵贯义一是不可能放我们进去调查的,但是翻墙偷偷进去又是违法行为,难道要在他家附近的高处建筑上,用望远镜扫视院子里的每一寸土地?
而且我也不能怂恿他在黑夜里摸进院子,用铁铲翻找······
毛利小五郎沉思良久,缓缓道:“抱歉,幸田先生,线索太少了,我也没办法将埋尸地点推理出来。”
刹那间,幸田正夫眼里的光暗了下来。